座頭鯨思索了很久,最後卻說道:“抱歉,楓先生,我不能這樣簡單地定義你的花道,這是對男人所屬花道的侮辱。”
“好吧。”韓秋倒是沒想到座頭鯨會給出這樣一個回複,“我這次沒有帶太多錢過來,後麵的話,短則一周,長則一月,我就會不定時地來一趟。”
“能留個聯係方式嗎?到時候合同的問題還需要商議一下。”
“不用。合同的話,免了,我信得過你。”
“這……是違規操作吧?”座頭鯨懷疑這家夥是在騙人。
“座頭鯨先生,如果你希望獲得我的投資,就不要多問。我有我自己的行事風格,還望理解。”
真是憂愁後歡喜,歡喜後又憂愁。
“好吧。”座頭鯨還是妥協了。
不管這位楓先生是不是騙子,先拿到錢再說。
況且主動權在自己手上,哪兒有那麼傻的騙子。
“麻煩了。”
回包廂的路上,座頭鯨跟韓秋有說有笑。
關於牛郎,關於花道,座頭鯨總有說不完的見解。
“花道是永恒存在的,無關年紀,無關生死。楓先生,有一天我們總會死去,但我們的花道不會死。”座頭鯨看向大廳裡的客人,那些年齡各異的女人。
男人看向女人的目光有很多種,但大多充滿本能和欲望,帶著對美醜的評價和欣賞。
唯有座頭鯨,韓秋第一次見到這樣乾淨的目光,隻有熱愛。
他所熱愛的不是這些女人,而是自己所堅持的花道。
於座頭鯨而言,這些女人是來捧場的貴賓。
為了這些貴賓,他甚至願意犧牲生命,不論對方是美是醜,是胖是瘦,是年輕還是年邁。
牛郎是不予女性評價的,所以完美的牛郎屬於所有女人。
“座頭鯨先生,牛郎界的頂流在你這裡嗎?”韓秋忽然問道。
座頭鯨遺憾地說道:“沒有,最頂尖的牛郎是不會被困在某個地方的。那位叫作風間琉璃,很多人隻聽說過他的傳說,至於本尊,能見到的話,可謂三生有幸。”
韓秋憋著笑,推開包廂的門。
十分意外的一幕,龍馬百惠喝得酩酊大醉,伸手就要搶北城手裡的酒。
北城也不知道是給還是不給,剛好門打開,他朝韓秋投來求助的目光。
“怎麼回事?”韓秋問。
“喝醉了。”北城無奈地說:“喝了這個數。”
他豎起兩根手指。
“兩瓶?”韓秋琢磨著這個數也不該喝醉啊,龍馬百惠怎麼著也是混血種,這點酒精都扛不住?
櫻井小暮那邊對龍馬百惠的血統評斷在b級。
“兩箱。”北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