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行走在高天原內,不斷有上前邀請他喝一杯的女人,她們顯然是把源稚生當做牛郎了。
如果源稚生真的當了牛郎,那恐怕風間琉璃的位置就要被撼動。
哥哥搶弟弟的位置,也不是不行。
他目光遊走在高天原的每一處,又從雜且亂的聲音裡尋找蛛絲馬跡。
座頭鯨注意到這位行蹤奇怪的年輕人,黑色風衣已經表明了其身份。
看來蛇岐八家還是不死心,楓先生到底是做了些什麼才引起本家的怒火呢?
座頭鯨走上前去招待,任由千般話語,源稚生都是沉默以對。
直至搜完了高天原的每一處,他才對這位老板說道:“打擾了。”
座頭鯨隱隱感覺到這位年輕人十分不凡,興許是蛇岐八家的某位大人物。
他具備大人物才擁有的眼神和淡然。
源稚生從後門進,在裡麵查找了一個小時後又從正門走出。
“烏鴉,停車場什麼情況?”他問道。
“一切正常,沒看到目標。”烏鴉彙報道。
“夜叉,櫻,後麵呢?”源稚生又問。
“一切正常。”櫻說。
“準備收隊,東京的布防和搜查繼續。”源稚生頗為無奈地下達了這個命令。
“好的,老大。高天原這邊我繼續安排人盯著,那家夥的車還在這裡呢。”烏鴉說。
“嗯。”源稚生的回答聲和打火機清脆的響聲同時出現。
行動失敗,源稚生有很久沒有親自帶隊失敗過。
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這種感覺真不舒服。
不多時,烏鴉安排好高天原附近的看守和輪崗問題,離開停車場,往源稚生這裡走來。
“老大,沒煙了。”烏鴉不好意思地笑。
源稚生將香煙和火機拋給烏鴉,“很久沒遇到這麼敏銳的對手。”
“是啊……”烏鴉點燃後,跟源稚生靠在同一根電線杆子旁,“對了,跟他待在一起的那個女孩,相關信息已經查出來了。”
“說。”
“龍馬百惠,那座被襲擊的收容所裡的鬼,八年前被查出血統存在缺陷。根據分析判斷,她應該不具備較高的戰鬥能力,除非是用了藥。”
“帶著從本家搶走的鬼出現在東京街頭。”源稚生冷哼了一聲,“搞不明白是猛鬼眾給了平野楓囂張的底氣,還是平野楓讓猛鬼眾看到了跟本家對抗的希望。”
“應該不會是後者吧,老大,平野楓也不過是a級,猛鬼眾還沒有弱到需要一個a級來撐起脊梁。”烏鴉笑道。
“也有可能是第三種。”源稚生的臉藏在雲霧繚繞中,“無論平野楓是不是襲擊收容所事件的負責人,都不妨礙猛鬼眾在利用他當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