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越疑惑地盯著楚子航和愷撒,喃喃自語:“好像也沒說昂熱的人怎麼安排,隻說殺死侍和猛鬼眾的雜碎。”
凶狠慢慢消失,隻剩下不得其解。
楚子航蹲在愷撒身邊檢查傷勢,慘不忍睹,下手再重點估計加圖索家族的寶貝就得沒了。
“日本可真有意思……”愷撒淒慘地笑了笑,幾秒鐘後便暈了過去。
楚子航抬頭看了上杉越一眼,確認對方暫時沒有出手的意思後開始對愷撒進行急救措施。
上杉越不熟練地使用著通訊器,彙報目前的狀況:“對,叫楚子航,另外還有三個人,有兩個已經進入電梯跑了。”
“我知道了,我讓櫻井七海過來,交給她就好。”龍馬弦一郎說:“麻煩您了,上杉前輩。”
“有一個被我打傷了。”
“重嗎?”
“有點,半死不活。”
“下麵解決得差不多了,您先在那裡待著吧,確保不出什麼意外。”
“行,事情解決了就好。”上杉越語氣溫和下來,問:“繪梨衣還好吧?”
“沒事。”
“稚生呢?”
“大家長正在回來的路上,他很安全。”
得到答案,上杉越才滿意地笑了出來。
盯著麵前的兩個小家夥,他不知道說點什麼。
是道歉,還是問疼不疼。
“這裡外人是不能進來的。”
他沒選擇問。
楚子航自己鎖骨處也在流血,但他根本沒時間在意,“源氏重工今天沒什麼守衛,很容易就能溜進來。”
“他傷得重嗎?”
上杉越知道楚子航的警惕,沒有上前查看,隻是問。
“胸骨和肋骨全部斷裂,內臟受損。”楚子航說。
“沒事,一會兒會有人送你們去救治。”
愷撒四人在日本的這段時間裡,源稚生一直都沒讓上杉越和他們見麵的。
當時獨立的計劃已經提上日程,上杉越跟昂熱又認識,當初還被昂熱教訓過,源稚生怕上杉越影響計劃的進行。
不過上杉越是知道有這麼一行人來了日本的,在龍淵計劃的前一天。
源稚生為了確保計劃不出差錯,需要動用繪梨衣的力量。而上杉越很反對,表示自己就足夠了,沒必要折騰繪梨衣。
也許是時間交了答卷,源稚生對這位父親,並沒有最開始的芥蒂,反而多了些同情。
一些事情,一些安排,慢慢地,源稚生願意跟上杉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