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用弄得我是很害怕寒冷的老人。”橘政宗說:“怎麼說,我也是混血種。”
源稚生不願說“您老了”、“您病了”這樣的話,隻是將手按在橘政宗的後背,以防橘政宗脫下。
與橘政宗站在一起,欣賞外麵的雪景。
還真像是一對父子。
“韓先生。”橘政宗朝韓秋喊著,生怕風雪聲和直升機的轟鳴聲掩蓋了自己的話,“很感謝你為了神的事情忙前忙後,調查神的位置,恐怕要花費你不少精力。”
“談不上。”韓秋悠然說道:“隻是多注意一下猛鬼眾的動向罷了。要說辛苦,還是我的手下辛苦。在猛鬼眾裡臥底,已經很艱難了,這樣的特殊時期,還要想辦法將信息傳遞給我。”
“臥底?”橘政宗麵色未變,“不愧是韓先生。”
“多謝誇讚。”韓秋笑笑。
源稚生不需要克製詢問臥底是哪號人物的衝動,通訊器裡烏鴉的彙報讓他心思全然無法放在這件事情上。
他隻是順帶擔憂了一下,蛇岐八家內部是否也有韓秋的臥底。
畢竟關東支部的事情在前,免不了憂愁。
“老大,北海道這邊的負責人失聯了。”烏鴉沉聲彙報著:“一分鐘前,北火(蛇岐八家附屬幫會,活動於北海道地區)向本部求救。”
“知道了。”源稚生用了幾秒鐘為北海道的附屬幫會默哀。
以及派遣來此的負責人。
事情越來越明朗,大雪無法遮掩北海道的情況。
蛇岐八家下麵的黑道幫會數不勝數,隻要蛇岐八家不允許,基本上不會出現兩個幫派火拚的情況。
除非猛鬼眾出手,也隻有猛鬼眾有挑釁蛇岐八家的膽量。
“你的臉色不太好。”韓秋坐在艙門邊,這點寒冷,對他而言算不上什麼。
他可不像橘政宗那樣矯情,演得讓人直犯惡心。
“發生什麼事情了?”韓秋問。
“本家插在北海道的旗子全部被拔。”源稚生語氣平淡,“這一趟大概率會很危險。”
“你在跟我說危險?”韓秋不屑地笑了起來,“無非是猛鬼眾想殊死一搏,跟我們比速度。”
“這不是關鍵。”源稚生說:“時間太湊巧了,無論是我之前派往北海道的調查小隊,還是我跟你的這次行動,都是保密的。猛鬼眾很清楚我們的動向。”
“你懷疑蛇岐八家還有猛鬼眾的臥底?”韓秋心裡那叫一個開心。
快,趕緊懷疑,就你旁邊的這個糟老頭子。
最大的臥底。
“關東支部叛變後,我有開展清掃行動,倒查了十年內本家成員的曆史。清算了一些,關押了一些。”源稚生無法再保持平靜了,有些憂心忡忡,“我確實不敢保證,現在的本家到底乾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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