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不上本家的任何人,不止是源稚生,是所有。
信件要求上杉越不要聯係各位家主,但上杉越忍不住,他擔心繪梨衣。
能憋這麼久,已經是他的極限。
然而他們與世隔絕,聯係不上任何人。
憂心忡忡之下,路明非讓上杉越想到了另一條路。
昂熱那個老流氓,總能想到辦法的。可上杉越又不想做得太明顯,求著路明非去聯係,表麵上的戲還是要做。
他能演多久,取決於繪梨衣的情況。
撞了南牆,頭破血流,也就憋不住了。
離開東京已經五天,繪梨衣的情況比想象要好很多。
“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上杉越提醒道。
“知道,知道。”路明非一碗麵吃完覺得還沒吃飽,盯著上杉越又不好意思開口。
飯桌對麵的繪梨衣小口嚼著,發絲垂到碗邊,上杉越就伸手撥弄開。
然而很快就又掉下來。
路明非很想說你給她頭發紮起來不就完了麼。
用筷子都可以紮起來的。
而且這女孩的頭發未免太長了些,跟諾諾學姐一樣的紅發,卻長得能到小腿。
應該能賣不少錢……路明非的腦回路轉到了收舊手機收頭發上。
舊手機換盆,換剪刀。
還真彆說,路明非初中就想過留長頭發去賣了換錢,生財之道。
然而每次過鬢角,嬸嬸就會帶他去剃了,這條賺錢的路子,路明非走了很多年也沒成功,最後隻好放棄。
“你看什麼呢?”上杉越問。
路明非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從上杉越身上挪到了繪梨衣的頭發上,繪梨衣還在吃麵。
“額……沒看什麼。”
“敢亂看,眼珠子給你摳下來。”上杉越罵道:“昂熱那個老流氓教出來的都是小流氓。”
“我隻是在想她的頭發應該能賣很多錢……”路明非試圖反駁。
上杉越盯著路明非的眼神逐漸有了怒火,剛準備發作,繪梨衣忽然站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一邊走一邊開始脫衣服。
路明非知道,又要開始了,這姑娘除了遊戲就是洗澡。
而且沒有所謂的廉恥心,絲毫不介意脫衣服這件事。
上杉越也沒辦法,他教過,教不會啊。
路明非不需要上杉越拎,立刻背對過去,走到牆壁,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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