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你個頭。”韓秋也不畏懼,迎上去之後對著頭角崢嶸的腦袋就是一巴掌,“赫爾佐格給老子滾出來,陰暗的蛆蟲,你還想篡位?你能比得過至高無上的白色皇帝?尼德霍格都隻是運氣好才勝了那一仗!”
“你這張嘴我很喜歡。”白色祭司很欣賞地說,並將這一巴掌化為天叢雲的全力一刺。
從後背直接洞穿韓秋的腰部。
“我還可以多誇幾句。”韓秋揮刀砍向白色祭司的脖頸。
鱗片反彈的力道生硬凶猛,他繼續揮砍。
雖然醜陋,但有效。這種高空作戰,韓秋也是第一次。
生死戰考慮美感和其他的乾嘛?野獸就要有野獸的覺悟。
“韓秋,我終於可以弄死你了。”赫爾佐格明顯怒了,“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這麼艱難。你破壞了我原定的路線,哪怕在最後,你也要阻攔我奪取容器!”
“你指的是你對繪梨衣和上杉越的出手?嘿,我就喜歡看你著急的模樣。”韓秋得意洋洋,這一笑導致鮮血順著嘴角湧了出來。
不過赫爾佐格也好不到哪兒去,韓秋最深的一刀直接砍進頸部的骨骼。
好刀,橘政宗確實是很好的鍛刀宗師,能破開神的鱗片,也算是不錯的煉金刀具。
誒,怎麼……刀口全是缺損。
韓秋收回心底的話,跟赫爾佐格拉開距離。
“如果不是被你逼得無路可走,又舍不得丟下這些年的心血,我何苦如此?又何須去聽那邦達列夫的話!”赫爾佐格的憤怒反倒讓他能熟練運用初生之龍的身軀,“我抱有最後一絲希望,企圖讓整個蛇岐八家作為養料,同時有試著去抓住容器,都被你阻止了。都是你!”
“急了?但我不還是沒有阻止你的陰謀嗎?你還是成功了,隻是能不能完全奪下這副身體,看你的能耐了。”韓秋揮刀與赫爾佐格接連不斷地碰撞,“你這樣的家夥,也有焦急的時候。你也算能忍,沒對源稚女下手,否則你連這一步都走不到。”
“邦達列夫跟我說你有洞悉過去的能力,一旦染指容器,你大概率就會直接殺過來。”赫爾佐格咆哮著:“韓秋,你真能忍,又如此能藏。你敢戲耍我,你膽敢戲耍我!”
“耍的就是你,你能怎麼樣?”韓秋冷笑。
雲層不斷彙聚又不斷因為戰鬥而潰散,天空時不時塌陷一角。
偶有幾次從高空戰至貼近地麵的區域,韓秋擔心引起普通人注意,強行用傷勢來換取戰鬥場地。雖然這樣的暴雨,也不會有什麼普通人出來閒逛,可見度又低得可怕,但還是要儘可能避免。
“我可以給你臣服的機會。”白色祭司又回來了,捏住韓秋持刀的手腕,徒手捏碎金色的鱗片,“你比她要強大,有資格臣服。我很欣賞你。”
“誇你兩句,你還當真了?那隻是為了刺激你腦袋裡的那條蛆蟲。你算個什麼玩意?被尼德霍格按在冰海上摩擦,你這副長相讓我惡心,我一直認為白色是聖潔的象征,你侮辱了白色。”韓秋強行掙脫白色祭司的束縛,持劍的手顫抖不止,“你全身上下,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你的不自量力。居然敢跟尼德霍格翻臉,真是夠不自量力的。他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
白色祭司的那點欣賞轉瞬即逝,隻剩下怒火,祂最恨的就是尼德霍格,更恨彆人說自己不如尼德霍格。
明明隻差一點,那場反叛,險些就要成功。
就那麼一點點。
韓秋本是想給風魔小太郎表演一波什麼叫攻擊力的,要抓住彆人在意的點。
罵人不一定要罵臟字,但一定要戳最薄弱的點。
可惜通訊器已經損壞,他的表演沒有觀眾。
“你浪費活下去的機會。”白色祭司的怒火伴隨著元素亂流。
古老的音節從口中發出,無序的風越發暴亂,冰冷的雨演變成拳頭大的冰塊往下砸。
一切開始朝著世界末日的節奏發展,這是北海道的末日。
“你以為隻有你會這點手段嗎?”韓秋左手對著白色祭司,一個響指下去,剩下的無雙條直接少一半,“取消!”
風停了,雨靜了,卻代價甚大。
奧特曼也有閃紅燈的時候,韓秋可不是奧特曼,閃紅燈放不了光線。
他是真的沒了就是沒了,再要變身不知道得前前後後忙碌多久。
“你還藏了這手?”夏彌恢複了一些,但帶著源稚生這個拖油瓶,有些不好加入戰局。
“我早說了,我強得可怕。”韓秋吩咐道:“源君,帶你飛上來不是看風景的,抓緊的,該問的問,想辦法擾亂赫爾佐格的心神。”
“你覺得蛇岐八家的蠢蛋能擾亂我的心神?”赫爾佐格不朝韓秋衝去,將目標更改為夏彌和源稚生,“你既然把養料送來了,我就一並吃了吧。韓秋,你不是想保他們的命嗎?他們的命是我給的,我想讓他們死,他們活不了。你輸了,韓秋,你本來可以贏的。”
“殺了你多浪費,那個時候你還有用。”韓秋用肉身阻擋,“等你沒用了,再殺你豈不是更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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