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的龍血激發了這柄劍的進階形態。
韓秋的話並不對,青銅與火之王沒有缺席,諾頓所鍛造的刀劍替他參與了這場戰役。
白色祭司進一步感受到生命的威脅,祂沒必要去理解這場戰爭。
龍類跟龍類的對決不需要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理由,王與王的戰爭,更不必去考慮。
就好像祂曾是一龍之下的祭司,也照樣朝著尼德霍格揮刀。
但祂不甘心,祂朝著韓秋、路明非和夏彌嘶吼。
麵對三者的步步緊逼,祂卻又在後退。
“儘快解決,避免麻煩。”路鳴澤以完好之軀頂在了最前方。
七宗罪就放在那裡,除了白色祭司,誰都可取。
這並非王與王的死戰,這是單方麵的審判。
戰至高空,又重回冰麵。
白色祭司不斷地尋找機會逃亡,祂唯一的依仗已經不具備任何優勢。
天叢雲足以壓製那些刀劍,卻無法摧毀。
一種強大的煉金領域正在構建,未曾見識過,卻能感覺到那種強大。
“卑劣,卑劣!”白色祭司在此時才批判以多打少的行徑。
祂不應該說這樣的話,那個被祂摧毀的精神有了重新構造的跡象,死亡的威脅讓祂遭受了那隻螻蟻的影響。
“你沉睡太久,忘卻了王與王之間的戰鬥。”路鳴澤自上衝下。
韓秋和夏彌限製著白色祭司的行動。
漢八方古劍從白色祭司的背部穿刺而下,源自‘傲慢’的審判,將蛇岐八家的神從高空砸下,釘在冰麵。
“以王之位蔑視後者,是為傲慢!”韓秋可不願放棄裝13的機會,他落下手中的蘇格蘭闊劍,插入白色祭司的右腿,“已死之王貪戀塵世,是為貪婪!”
名為“罪與罰”的煉金領域壓製著白王引以為傲的精神元素。
“以聖杯盛放,以血肉為食,是為暴食!”韓秋的咆哮震耳欲聾。
路鳴澤和夏彌退到一旁。
“以聖骸殘存,以欲望為引,坐享其成,是為懶惰!”
“逆臣之心,是為嫉妒!”
“妄圖重臨,怒火燃世,是為暴怒!”
白色祭司的哀嚎漸漸小了下去。
韓秋把玩手中的‘色欲’,“這東西跟你扯不上什麼關係,懶得說詞了。”
他伸手輕輕拍了拍白色祭司的頭顱,“凡王之血,必以劍終。”
這是最後的審判詞,肋差自後背刺入心臟。
白色祭司彌留之際的眼神沒了作為龍王的一切,隻剩下作為人類的那點肮臟。
“韓秋……”祂咬牙切齒地要說些什麼,卻沒了說下去的氣力。
那種語氣和眼神,給韓秋的感覺是……赫爾佐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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