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本家回歸東京的事情,我就不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長了。”源稚生說:“不是說了嗎?我會去法國。”
“哦哦,老了,腦子有點不靈光。”弗拉梅爾重新蓋好帽子,聲音從帽子裡鑽出來:“羨慕,我一直想著哪天能回西部當自己的牛仔。”
“您不需要費儘心力管理學院,想度個假應該很簡單吧?”
“是,但美國西部已經沒有牛仔了。相比較而言,我還不如待在鐘樓看看牛仔片,喝點威士忌。”
源稚生忽然有些同情這位老人。
弗拉梅爾的年紀比昂熱還大,很多故事都埋在歲月裡。
那些熟悉的事物熟悉的人,想找都找不到。
就比如西部沒有了牛仔。
亦或者山間沒有小鎮。
再比如人無再少年。
“倒也不必憂愁,弗拉梅爾導師,韓君曾說,風力掀天浪打頭,隻須一笑不須愁。”源稚生說道。
“你們到底是他的追隨者,還是持刀的人?”弗拉梅爾悠然道:“彆說我沒提醒你,源稚生,拎清自己的位置,龍類的話並沒有那麼可信。”
“路明非的話呢?”
“他一般都會說爛話。”
“所以這就是韓君和路君的不同。”源稚生說:“韓君曾告訴我,這個世界有兩個中心,一個是他,一個是路君。”
“所以我才說他比路明非危險,因為他比路明非自信。”
如果弗拉梅爾知道韓秋正注視著這場對話,他不會這樣說。
“各有各的優劣。”源稚生表示:“自信者容易自傲過度,自卑者容易退縮。”
“聊歪了。”弗拉梅爾感覺帽子被太陽曬得有些發燙,“交易達成,我會留一位技術人員在蛇岐八家,幫你們構建能夠抵擋諾瑪進攻的超級計算機係統。”
“謝謝。”
“我真是瘋了,你已經把改進後的尼伯龍根計劃給我看了,我何必同意這項交易呢?”弗拉梅爾自嘲道:“還是不會處理這種事情,跟老流氓比,我還是不夠流氓。”
“彼此之間的坦誠,是合作的必要條件。”源稚生拿出手機,“我現在吩咐烏鴉他們將路明非送來。”
“行,我現在讓芬格爾過來。”弗拉梅爾也拿出手機。
“芬格爾?”源稚生微微皺眉,“他就是您說的技術人員?”
“他看起來確實不怎麼靠譜,但彆小看他。”弗拉梅爾撥通芬格爾的電話,“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韓秋。源稚生,有個問題一直都困擾著我,韓秋到底是龍類還是混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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