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路明非跳上地下一層,零在下麵將箱子一個個丟上來。
彙總之後隻有八個箱子,三箱子彈五箱槍。
緊挨著放,把那些泡沫墊都拿開,這樣就好解決很多。
“嗯。”楚子航站起身,“抱歉,我現在下去。”
“不用了。”路明非拿出那張身份牌,丟給楚子航,“下麵該弄的都弄完了,你要是想下去看看的話也行。下麵沒什麼東西,是用來存放武器和一些事件調查資料的地方。”
“哦。”楚子航看了一眼身份牌,陷入久久的沉默之中。
“那些調查資料我都拍照了,回去可以慢慢研究。”路明非注意到楚子航的情緒,安慰道:“師兄,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回學院,等校長醒了,去問問他關於你老爸的事情。”
“嗯。”楚子航收起身份牌,“回去我得彙總一下目前的信息。”
“師兄你好受點了嗎?”路明非問。
楚子航走到路明非身邊幫忙拿箱子,“在仕蘭中學的時候我有去調查過他的事情,一無所獲,沒有任何可以入手的地方。所知曉的信息隻有半朽世界樹的徽章。”
“所以師兄你就查到學院了。”
“是的,但學院裡並沒有關於他的信息,我問過施耐德教授,也問過校長。”
“零說有可能你老爹在做的事情非常隱蔽,類似於臥底,不能透露。所以,他可能真的是學院的人,但他的存在隻有他的上線知道。”路明非接過最後一個箱子,往後退了退,給零騰出足夠的空間跳上來。
“可能吧。”楚子航的情緒已經緩和了許多。
實際上之前也看不太出來有什麼難受的表現,無非就是沉著臉,他一直都是沉著臉的。
“累死了,歇會兒。”在零上來後,路明非一屁股坐在地上。
楚子航負責起收尾工作,合上暗門,將床恢複成原樣。
一晚上的忙碌,三人在這間密室裡稍作歇息,享受難得的寧靜。
“師兄,我能聽聽音樂嗎?”路明非問楚子航。
這種事情就好比繼承權的問題,這是師兄老爹的地方,現在師兄老爹不在了,那就該歸師兄所有。
“可以。”楚子航起身走到老式唱片機旁邊,“你選碟片,我教你怎麼用這個。”
“我可以開瓶酒喝嗎?”零站在酒櫃前。
“可以。”楚子航回答。
就這樣,音樂聲起,威士忌的味道彌漫在這間密室中。
零洗好三個高腳杯,酒水斟滿,三人各自慢品。
三人又各自懷揣心事,在音樂聲裡緘默,任由時間流去,恰似逝水。
一瓶酒見底,楚子航主動從酒櫃上又拿了一瓶。
路明非眯著眼睛,伸手撓了撓亂糟糟又帶著灰塵的頭發,“師兄,對不起啊,我有時候也挺嘴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