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又一個漂移掉頭,死死刹住後推開車門,“師兄,如果夏彌在的話,天大的恩怨也得等麻煩處理完再說。”
“知道。”楚子航摘下美瞳,眼中的威嚴完美展露。
長時間的三度暴血使得他脖頸處已長出細密的鱗片,逐漸蔓延到臉部。
“如果我的血統失控,在適當的時候解決我。”楚子航站在車旁,脫下衣衫,龍化跡象已經很明顯了,“這次行動是我的過錯。”
“師兄,這話說得為時尚早。上次你在潤德大廈暴血昏迷,是韓秋幫你穩定血統的,現在他也在。”路明非對於楚子航血統情況的擔心在看到韓秋的那一刻已經蕩然無存,“那個家夥在日本的時候連鬼都能治療好,雖然很賤,但他的能耐無容置疑。”
……
“我!我!”韓秋把這群死侍當作路明非,“老子t幫你,你t炸老子!我!”
這是一場含媽量極高的戰鬥,高到韓秋手不停嘴就不停。
嘴巴的作用是除了飲血就是罵娘。
本來挺順的,被一顆炸彈打亂了節奏,導致他不得不關閉一堆的言靈以確保狀態,又需要足夠多的龍血來恢複傷勢。
看起來他還在屠戮,實際上已經想好了撤退線路。
對付一群死侍浪費因果之力是真舍不得,該溜就溜。
寒芒從身後而至,刀比人先,村雨直插入一隻死侍的腦袋,隨之一隻手探出,抽刀的同時幫韓秋護住左側。
“小心。”楚子航輕聲說:“你走神了。”
“我還以為你們要溜呢,師兄。”韓秋掐住一隻死侍,一口咬下,吸乾血後丟到一旁,“我都準備撤了。”
“撤?真有你的,你還真不打算管這些東西?”路明非和零切入戰場,“你這家夥思想越來越跑偏了。”
“喲!路主席什麼時候有這能耐了,還能對付死侍!”韓秋陰陽道。
“懂不懂什麼叫士彆三日?”路明非不滿,一走神下險些被一隻死侍咬住。
零總是出手得如此及時。
“小心。”她輕聲說。
韓秋往後退,最終四人背靠背圍成一個圓,如潮死侍朝他們發出低沉的嘶吼。
赤身裸體又血肉模糊的韓秋,傷口未愈合卻鱗片密布的楚子航,嬌小可愛但臟兮兮的零,似乎隻有路明非看起來不那麼狼狽。
“我有很久沒打這種惡仗了。”韓秋說:“也很久沒見到這麼多死侍。”
“我們很久沒見到你了。”路明非說。
楚子航問:“她呢?”
零沉默不語。
“能不能活著離開都是問題,你們還關心這些,未免有點狂了。”韓秋熄滅心臟裡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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