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合理的謊言:
在行動前,陳百靈察覺到了異常。
在三名隊員開始清場後,陳百靈從後窗逃走,並穿上裝甲殺了回來,於亂戰中帶走了諾諾。
為了抓緊時間逃亡,陳百靈沒有過多糾纏,也沒有下死手。
故事就是這樣一個故事,合理又不合理,超乎陳百靈的能力範圍,但在經曆者的記憶中,那就是陳百靈。
韓秋驅車一直到無人的樹林,確定諾諾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他隻身折返回去。
酒店周邊已經被封鎖,事態開始升級。
就好像是一戰導火索,誰也沒想到薩拉熱窩事件會引發後續的戰爭。
學院派出的隊伍遠比陳家的那支要更像回事,況且還是抱著驅趕而非殺死的目的,理應來講沒有失敗的可能。
但事實就是失敗了,大敗特敗,疑點就擺在那裡,學院怎麼想,韓秋不關心。
他現在想的是裝甲和化妝品,在離開前他特地藏了起來,不在房間內,足夠隱蔽。
燈光照不見的黑暗裡,韓秋依靠冥照緩慢前行,繞到酒店的後街。
那五個家夥在出事前不夠警惕,現在出了事倒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樹上落下一片葉子都能驚得抬頭,走過來查看。
這種臭魚爛蝦,韓秋一般都評價為大鼻涕流到嘴裡才想起來甩了。
可惜,為時已晚。
五個人的封鎖對於韓秋而言就是沒有封鎖,他取到想要的東西後全身而退。
臨走前還聽到一個家夥在不停地說著“是”。
大概率是在挨訓,嘖嘖,可憐的娃。
往返一趟,天都快要亮了,諾諾躺在車內睡得香甜。
韓秋慢悠悠地開,一直到芝加哥遠郊的一處山林,靠近湖畔。
引火於一塊,熔車成鐵球。
韓秋將球沉入湖底,自此天明,結束不安寧的夜。
他發誓,單純就想喝個酒,沒想到會撿個美女,美女靠著樹,還在睡夢中。
“可能這就是天選的原因吧,我感覺我做什麼都挺順的。”韓秋望著湖麵輕聲感慨:“就像是某種化學反應,我的行為就是最關鍵的試劑。”
“我當時也順,不過順也不是什麼好事,你沒想過為什麼諾諾會出現在你麵前嗎?冥冥之中,自有因果。”韓先生說。
“你跟個神棍似的,我又不是不知道。這也算是背了路明非的因,結了路明非的果。”韓秋說。
“結路明非的果?你懷了他的孩子?”韓先生問。
韓秋深吸一口氣,不想多言,隻一句:“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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