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老爺發布公告,宣布華是綁匪,並懸賞一千兩捉拿。此外,他還找了一些“演員”大肆傳播華裝神弄鬼的事情。百姓們向來相信何老爺。如今他這麼說自有不少相信之人!
小蘭來到何府已有一段時間,現實與她想象中的情形有所偏差。
原本以為隻要好好服侍何老爺,就能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然而現在,卻遲遲不見何老爺的蹤影,這讓小蘭感到困惑和失望。
她試圖主動找何老爺問個明白,但何老爺已經吩咐過,小蘭隻能在後院活動,不能出院。院門口有護衛守著,到飯點會有丫鬟送來吃喝。這種生活幾乎像是坐牢,讓小蘭感到十分不解。
然而,第三天晚上,當小蘭準備就寢時,何老爺突然出現了。
小蘭一看何老爺來了,於是趕緊站起身迎了過去,趁機把胸口的衣服敞開,露出半個酥胸,雙手把玩著烏黑秀發,一雙勾魂的媚眼一邊望向何老爺一邊嬌聲喊道:
“何老爺。”
令人遺憾的是何老爺麵對小蘭那完美的胴體臉上並沒有露出一點興奮之色,而是冷冷的問道:
“你是七月初七生人?”
這樣的態度如一盆冷水一般潑向小蘭,她不明白何老爺問這些是什麼意思,隨口答道:
“呃…是的。”
隨即便低下頭,想掩飾眼中的失望之色,小蘭暗自思付: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這樣鎮定的麵對自己,難道何老爺對我沒有興趣?
思慮間何老爺又開口道:
“跟我來。”
隻見何老爺在書架上扭動了一本書,書架竟然自動打開,露出一個密室,何老爺抓住小蘭的手走了進去。
密室裡燈光昏暗,小蘭環顧四周發覺這裡看起來像個佛堂。有蒲團,有香燭還有擺好的貢品,就是堂中的佛像有點奇怪,長相半人半狐不知是哪位菩薩。
“把衣服脫了。”何老爺臉上依舊是麵無表情。
小蘭聽來心中不免又燃起了希望,這樣假正經的客人自己也不是沒遇到過!
——表麵上一本正經心裡不知有什麼肮臟的想法!
小蘭很聽話,當著何老爺的麵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物,赤裸的站在其麵前。
在褪去衣物的過程中,小蘭能從何老爺的眼睛中感覺到一股原始的衝動在蔓延,像是一隻饑餓的野獸想要享受它的獵物一般,而自己就是它的美味。
當然這也是小蘭樂於看到的,她心甘情願的做它的獵物,任由它在自己身上蹂躪,無條件的配合它,隻願它能愛上它的獵物。
何老爺走到小蘭麵前眼神中充滿了向往,開口道:
“轉過身,趴到蒲團上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轉臉。”
小蘭沒有拒絕的理由,乖乖地就趴到了蒲團上去,側著頭後腦對著何老爺。
小蘭很快就感覺到何老爺那雙粗糙如野獸一般的雙手把自己的秀發從後背撥開,然後從頸部順勢而下,不一會兒又覺得何老爺的手指上好像有墨汁一樣的液體在自己身上揮灑。
小蘭也遇到過不少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每次都會堅決的拒絕,可這次小蘭下定了決心,無論何老爺想要怎樣,自己都會無條件地配合他,隻要他開心怎麼都行!
有了這樣的覺悟,小蘭就靜靜地趴著等待何老爺下一步的實施,可過了好一會也不見何老爺的下一步舉動而是聽到奇怪的呻吟聲,隻是這聲音不像是人的似乎更像是野獸發出來的。小蘭心中突然害怕起來,她想要轉臉望去又不敢,轉瞬間那聲音似乎已消失不見,再仔細一聽竟然是何老爺在念經。
——這是什麼癖好?辦事之前還要念經送佛,是想克製內心的衝動,還是要請菩薩來做觀眾?
小蘭想要回頭看看何老爺在做什麼,卻又不敢,躊躇間隻覺有液體從自己的胳膊上流下來,小蘭發覺那液體是紅色的,定睛一看才驚恐地意識到,那竟然是人的鮮血,整個人瞬間就不淡定了,緊接著背後一緊,鮮血滲入皮膚,開始侵蝕內腑,一股痛感襲來。
小蘭趕緊問道:
“何老爺,你在我背後做了什麼?”
何老爺沒有回答而是把經文念得更快,隨之而來的疼痛變得更加劇烈起來,小蘭實在受不了就轉身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轉身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驚呆了,忍不住失聲大叫起來。與此同時,何老爺猛地上前咬住小蘭的頸部,鮮血瞬間從血管噴灑開來,然後小蘭就再也發不出聲來。
不知過了多久,蒲團上僅剩下一堆灰燼,小蘭的身影完全消失。何老爺自懷中取出一件何少爺的衣物,置於蒲團之上。灰塵仿佛活物一般,迅速包裹住衣物。突然間,衣物燃燒起來,發出詭異的綠光。
夕陽西沉,在一個陌生的山穀間,整齊地排列著幾棟新建的房屋。屋前篝火熠熠生輝,一群人圍坐在火光下,麵前擺滿了美食佳肴。以華為首的一群人也在其中,他們此刻正談笑風生,顯得異常親切。
這些穀民都是曾經在青島湖畔生活的漁民,當初他們被惡霸癩三驅逐後無家可歸,華才費心在此為他們尋得了一處安身之所。
華自小在青島湖邊長大,深受村民們的照顧。當善良的村民受到癩三欺負時,華自然要挺身而出,然而實力有限,即使拚儘全力,最終還是難逃厄運,甚至還因此受傷,臥床休養了半個多月。
那段時間裡,華冷靜思考,明白了在實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不可與對手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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