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濤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緩緩道:“原來他對秘音之法有著絕佳的天賦,我們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西柳一聽,恍然大悟,突然想起華確實有這樣的能力,心中懊悔不已。他有些自責地說道:“也就是說,從那時開始,他其實就已經知道了我們要對他不利。”
馮濤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自責的神色。他歎了口氣,道:“是啊,都怪我那時不小心。若不是我的疏忽,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局麵。”
秦長老安慰道:你也不要自責,誰也不能想到那麼周全!
馮濤聽後沒有回話隻是長長的歎了口氣。
秦長老思索了片刻,繼續道:“那曲譜到底是被誰盜走的?”
馮濤,回道:“曲譜是被玄光族的九尾夥同盜王盜走的。事後我也是在夜叉的幫助下,才發現了他們留下的蛛絲馬跡。當我追查過去,正巧遇到他二人內訌,九尾為獨吞星路圖殺害了盜王。我與九尾纏鬥中引出雷劫受了傷,直到第二天才回到住所。”
秦長老不禁問道:“那九尾呢?”
馮濤沉聲道:“他應該逃跑了!”
“他竟然可以來去自如?”
“他搶了盜王的星戒!”
“原來如此!”
‘星戒’之名西柳好像也聽過,是一極品法寶,善破結界法陣!
此時,馮濤又拿出一個玉箋,扔向秦長老。玉箋上寫著一個蒼勁有力的‘盜’字。這是馮濤在跟九尾大戰結束後,從盜王身上撿到的,沒想到今日還派上了用場。
秦長老接過玉箋,仔細端詳。他鄭重其事地說道:“前些時日我確實察覺到有兩股細微的能量波動,但並未予以足夠重視。現在想來必定是九尾與盜王二人。言及此不由得緊握拳頭,懊惱道:是我大意了!”
馮濤安慰道:“盜王本就是破解結界的高手,加上他這次還有星戒作為輔助,顯然是做了精心準備,一時難以發覺也屬正常。”
秦長老依舊自責道:“還是大意了!”
到這個時候已經確定馮濤是被誤會了。
秦長老跟馮濤相識幾十載對他的忠心,自然無需多言!
其實西柳本來就沒懷疑過師叔,若不是瑾瑜灌輸也不會出去尋秦長老。到這個時候真相大白,西柳滿懷愧疚的向馮濤道歉!
馮濤膝下無子早已把西柳當成自己的孩子,如何能責怪他!
事情已經水落石出,西柳非常希望能儘快將真相告訴妹妹。於是,他毅然開口問道:“瑾瑜呢?我怎麼一直都沒看到他?”
一提到瑾瑜,馮濤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秦長老敏銳地察覺到馮濤的異樣,於是追問:“馮,瑾瑜呢?”
沉默了片刻,馮濤終於開口,語氣中帶著沉痛:“他被華抓了。”
秦長老滿臉困惑:“他是一個沒有任何法力的普通人,如何能是瑾瑜的對手?”
馮濤麵色凝重道:“華身後應該有一個神秘高手。”
秦長老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是誰?”
馮濤無奈地回答:“不知道。”他的內心充滿了懊悔,他本應該能夠救下瑾瑜的。
“那她現在人在哪裡?”
馮濤歎息著回答:“在後麵樓內。”
秦長老聞言大驚:“那你怎麼出來了,沒有出手救她?”
馮濤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已經儘力了,無能為力。”
聽到這裡,秦長老的臉色越來越嚴肅。能讓馮濤都束手無策的人,絕不是一般的人物。也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急迫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快告訴我!”
無奈之下,馮濤隻好將薈春樓內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述出來。他略去了自己中了法則之力的部分,不想讓兩人太過擔憂。
秦長老聽後,不禁感歎道:“此人竟然能在我們的嚴密防備下無聲無息地潛入,還能喚醒禁製與魔孫聯動。這隻有一種可能!”
馮濤看著秦長老,兩人異口同聲道:“他應該是擁有此處的秘鑰。”兩人話說完,彼此點了點頭,心照不宣。
秦長老接著說道:“據說此處的秘鑰一直掌握在玄光族的那一位手中。說到此,他脊背一涼,冷汗直冒:“難道是她來了?”
馮濤冷靜地分析道:“應該不會,如果她來了,我們哪還有命在這裡說話,直接就會被她全部誅殺!”
秦長老聽見後長歎一聲,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輕鬆道:“那倒也是!”秦長忽然想起什麼,道:“不好,他有秘鑰隨時都能帶走魔孫!”
西柳疑惑道:他既然有秘鑰為何不直接帶走魔孫反倒留下來跟我們周旋?
秦長老如夢初醒,“是呀!”
馮濤搖了搖頭道:“不清楚!”
西柳繼續道:“那就是他根本沒有秘鑰……又或者他的秘鑰不管用?”
秦長老徘徊著,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興奮道:“我知道了!此處禁製一直在沉睡,所以他根本無法帶著魔孫自由出入!”
馮濤道:“禁製在沉睡的情況下,即使他有秘鑰也必須要手動進入陣眼。”秦長老接著道:“而手動進入陣眼,必須要有長時間的準備時間。所以他讓你來延緩我們的腳步就是因為他正在手動入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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