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夢都是由大腦所知道的東西構成的嗎!這些都是些什麼的亂七八糟的啊!
自己是要沉入深海了嗎?自己也沒見過海啊!
等等,貌似噴泉倒是見過一個,不過離深海這個概念還有幾千米的差距。
黑暗中有刺眼的光芒灑進來,榧然努力地感知自己的身體,想從夢中醒過來。
榧然終於睜開了迷茫的眼,映入眼眶的是白裙少女的臉,似乎早已站在他的旁邊等候多時,她笑著對他說:“懶蟲!該走啦!”
“天呐天呐,這小夥子是每天熬夜熬到五點鐘麼,怎麼一躺在床上就像個石頭一樣根本醒不過來?”大叔在一旁默默吐槽。
嗬嗬,我十幾年都沒睡覺……等等,自己是倒底怎麼睡著?莫名其妙的就開始做夢了!入睡的經驗都沒能夠給我留下來!
榧然一邊腹排“做夢一般沒有這麼假”一邊乖乖地爬起來繼續跑路。
大叔推開草泥牆,中氣十足地喊了一聲:“我們走了昂!”
一行人魚貫而出,哨崗上守望的士兵默默地抬手敬禮,目送他們遠去。
對榧然而言,噩夢開始了。
五天,一百四十九個傳送陣,榧然腦海中像有一萬個魔鬼在高呼,耳邊似有雷霆不斷炸響……暈陣是病,可是怎麼治?
榧然虛弱地走在草地上,仿佛身體被掏空……
一旁的如雪顯得心事重重,估計是對她母親心存一些“曆史上所有有權的人都喜歡拆散自己兒女的真愛”的念頭,然後她發揮了文藝處女座的跳躍性思維,跳來跳去,陷入天人交戰……她冷不丁問了一句:“你怎麼突然改主意了啊,跟我來這。”
榧然雙眼放空,既便大腦已經宣布罷工還是不忘吐槽,不是你讓我來的麼:“因為孤單,寂寞!冷…”
那當然了,正如一覺醒來,世界獨餘我一人。
他接下去自顧自地說:“大家都涼了,我乾什麼去呢?無事可作,內心空虛,生無可戀!我是想複仇,但是條件不允許啊!我一個人乾翻幾個神族?那我特麼的真是主神再世,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可惜我一吊絲,誰都打不過…”
“我可以幫你打啊!”如雪雙目放光,又在想些脫離實際的事,你當是刷副本聯機麼,“我血統很好啊!我們最後都可以進神境期,到最後打遍天下無敵手,哇噻神雅俠侶!幫你把那些人乾翻!可是…不過戰爭是高層的決策,用不著殺光光吧……那我和各族的王單挑!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榧然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你知道楊過他們學的那個九陰真經是誰寫的麼,那是個老而不死的神奇東西,他抱著仇恨苦練武學結果練完了仇家都死了,驀然發現,時間才是最大的boss。想要報仇,直接看誰活的長就好了,所謂忍者無敵是嗎?
等我倆到了神境期,你確定當初策劃戰爭那些人都還活著嗎……你不如說到主神期好了,直接遙遙無期,一直等到世界毀滅,天道好輪回直接幫我複了仇。
腳下的綠意仿佛更盛了一些,遠眺地平線,一座巨大的城池聳立在遠方。
都諾開羅,到了。
列車運行前方是都諾開羅站,下車的乘客請提前做好準備。都諾開羅站是換乘車站,換乘地鐵9號線的乘客請在都諾開羅站下車。thenextstationis……哎呦不好意思,走錯片場了。
白色調的城牆和建築與聖城暗黑風格的城堡式構建不儘相同,從城池的性質上來看,也就是一座繁華的大城市。他們要去的內城,就是光之族核心人員例如祭司、王室、聖騎士與聖使等等的居所。
光之族教權大於王權,祭司才是光之族的主宰。城池中央有一座有數億年曆史的聖殿,供奉了主神的神位,那種純淨無瑕的純粹光明力量僅僅隻有虛無才能施發出來,主神擁有的秩序·光明之神神位,是光之族最牢固的信仰。
注解:虛空之力是進入主神期後初步聯通虛空獲得,從此神靈擁有的力量達到最大化水平,虛空為第零維度,能源取之不儘,供給的能量密度極高,有同單位神力的10的16次方倍之多。
聖殿教千年修飾一次,占地麵積近全城百分之一,黑夜之時殿體上蘊藏的光合力量足以照亮全城,溫暖的光像破碎的光蝴蝶的翅膀,有著讓人心安的力量。在光力量足夠之時,普通的魔物和嗜血的野獸完全不能踏入城方圓千米之內,可草原之上有一個很長的雨季,不然這裡長年洋溢著光明之,可真是“聖城”了。
雕著花紋的城門近在咫尺,紮駐在高聳的城牆上的士兵紛紛敬禮。
“怎麼不開門?光杵那敬禮。”榧然從儲物戒裡摸出長劍,“是要讓兄弟自己開門麼?”
“原來你收到我的劍了!”如雪的關注點和他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送劍的人一直沒有回來,我還以為他在路上了沒了。”
“啊?”榧然的關注點也被瞬間拉了過來,“送劍的那個奇怪的大哥那麼厲害,我不少看起來就很流批的招式就是他教的,他咋會死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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