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族名,夏白歌。我和她不一樣,各方麵都不一樣,你搞清楚好吧!那你的名字?”
”……我……榧然。不太好聽,我是草根出身,父母覺得名字輕賤一點好養,於是……這樣了,草葉加塵埃,發音為榧然。我在教延裡的代號是遠,你還是叫我遠吧。”
“然不是很好聽嗎?”少女凝望著我,黑色的瞳孔靈動飛揚,一抹鮮豔的血還在跳動,“我對你那種親切又依戀的感黨,已經告訴了你你是誰了吧,你應該猜到的。那……我叫你亦然遠?不……叫亦然淵吧!”
“啊,我沒文化,沒學過龍文的,彆又是深淵級的惡魔的意思嘍,雖然我打遊戲,但是我不想客串角色……那個,說說你名字唄,怎麼來的?初代神,還會有父母嗎?”
“沒有的啦。我嘛,我就給自己取名了,這是生來就記得的字。還有那個……”少女的臉頰上透出一抹緋紅,聲音變得軟軟的,“亦然淵是心之彼端的意思啦。來證明我對你……那個……嗯……好煩啊,你個佩奇!”
我突?草根少年的崛起?坑蒙拐騙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心之彼端麼?……我將到達彼岸,哪怕橫跨深淵。他的心裡莫名的浮出了這個句子。
“夜離夏至,我為啥不叫你夏白歌?原諒我文化水平低,根本不曉得你們龍族的文化傳統,我沒有貶低的意思……那個,遊戲挺好玩的,歌舞戲劇也挺好看的。”
“好啊,夏白歌就夏白歌吧……我叫你然然,你叫我白白?”
“木得問題,阿白呀,你的臉紅了塞,你不是……哎呀我去你這是家暴啊!”
榧然恍惚地看到蝶衣的臉擋住了蒼白色的龍,伸出小手在他眼前揮揮揮……
“我的天嗎你是咋的了成天精神恍惚走神發呆,我還冶不了你?”蝶衣曲膝抬腿一腳踢倒了榧然,“咚”的一聲,榧然猛然醒悟,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天啊朋友是你欠打還是我最近變暴力了,我咋那麼想把你想在摁地上摩擦呢?”
“我的天呐,那一定是一路火花帶閃電,速度與激情的究極體啊!”榧然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後腦勺,拍拍胸甲上的灰塵……我們不得不佩服蝶衣小姐姐的柔韌性,居然能一腳踹到這麼高的地方,但也好在踹的這麼高,沒有被爆檔。
榧然進行著他的吐槽心理複雜活動,蝶衣黑著臉指著那個蒼白色的龍問:“敢問你曉得這是個啥子?”
“好吊就對了。姐姐我輟學從軍去了你報望我比文盲能強出多少?”榧然搖著頭吐著槽,這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你怎麼隨隨便便給自己加戲搶人台詞?”
“我看你沉思還以為你想起了什麼流批天封頂的東西呢,結果你是單純發呆我萬萬沒想到啊,我覺得人們發呆的時候都應該在思考才對!”
“額,你應該有上數學課想著中午吃什麼的經曆,不是所有走神發呆沉思都和正發生的事情有關。雕塑沉思者就是因為沒人知道他在沉思個啥所以出名了啊,你怎麼知道我在想啥,也許我在想小雪呢?”榧然默默地闡述了學渣的心得。
“那貨不是上廁所沒帶紙嗎?沉思著我特麼怎麼這麼蠢?我應穿什麼衣服?而且他沒穿衣服!必須得和諧掉才行!這是什麼藝術?一看就是色情,封了封了,快給封了!”
“得,蝶衣姐你在吐槽技術有長進不和你對線了,我主線任務沒完成呢。”榧然看著那些透著紅色微光粗大黑色鎖鏈,在心中默問:“兄弟,那是個啥,鎖鏈有點古怪哈……”
“那是無數個小煉金陣疊放在一起,它會抽出古龍王體內的血液,每小時大概會抽一毫升出來……至於抽出來乾什麼……那下麵那麼煉金驅動機械,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用來淬煉‘魔血’的,使用後可以短時間爆發戰鬥力,還可以當作煉金陣動力源,你剛才殺得那個龍血傀儡,它的驅動源就是這個……這整一個化工場啊,”蒼之暗冷笑,”這些人,還真是不怕死啊……”
“……一個龍類,怎麼會被束縛在這個鬼地方作為化正原料?這……也是古、龍、王啊。”榧然看向龍的瞳孔,藍紫色電光隱現。
“隨著龍主的凋亡,龍族陷入冬眠期,不要老是糾解這個問題。”蒼暗輕輕地說,“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年代,這是愚蠢的年代;這是信仰的時期,這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絕望之冬;我們的前途擁有一切,我們的前途一無所有;我們正走向天堂,我們也正直下地獄。”
“聽著我以為是某個屠魔少年的台詞,我們一無所有,我們巍然屹立……我跟你說,這種爛大街的遊戲門檻太低了,玩家沒素質,不想吃治二十年的低血壓千萬不要玩,”榧然吐槽,“所以你啥意思呢?”
“沒文化真可怕,這是雙城記好吧。”蒼之暗開始翻白眼模式,“我隻是看到了古龍,想懷念一下過去而已。那個戰爭、動蕩、混亂、仇恨、絕望、貪欲、死亡彌漫的時代。然而,都在戰爭中走向死亡。力量、權力,令人瘋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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