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辰琉悠閒地收著送到嘴邊的菜的時候,榧然這邊更是更悠閒至極,橫征暴斂好似地主收租。
爆殺,碾壓,推土機,泥頭車,這讓人想起了重生的馬讓抓壯丁的日子,總是會橫衝直撞馬不停蹄地創掉半個地圖的人保證加分,敵人被秒的極速和我方的幾乎不掉血一度讓人覺得開了掛或在打人機,但的確分明地展現了技術的差距是存在的,被秒的人也是有秒其他人的能力,可他們在此刻卻毫無還手之力,仿佛每一點差距都宛如天塹鴻溝。
不過這僅是人與人之間的技術差距,然而在這個有數值差距的遊戲裡,神不隻有技術優勢,連基礎麵板都極度優越,展現的水平是這樣是因為遊戲的可操作上限就在這,無疑是一尊人形滿參外掛,能打敗它的隻有改邏輯的內掛了。
榧然帶領著專家與小黑處理完亡靈天災的車輪戰後,便一路開采著四方之火降下的隕石礦向回趕路,雖然鏡曉和老八那邊好似情況比較危急,但貪婪之罪在收集資源時總是發作,加上鏡曉也說過不必擔心,大家便越發被地上那一個個坑裡的盲盒所絆住腳步。
很快他們就被帶偏了方向,順手乾掉了眾多探圖小隊,鏡曉也憑借著高貴的數字瞄準鏡躲開了同樣貪圖礦石走偏到他們附近的視野,待到日光已經移至天邊時,榧然他們已經嚴重偏離了原有航線,考慮到黃昏時分際者會開始向各處投放影天使,這種需要抱團打的東西鏡曉他們搞不好真會被攆到死,他們隻得奮力趕向河流邊的村莊以求天黑前會合,結果又碰到幾個來兌守護天使的隊伍在混戰,又順手淘汰了兩隊,這樣一來周邊基本都清理乾淨了,花費巨大代價養成的光棱塔一下子失去了戰略意義。
不過總的來說,在大量的戰利品資源加持下,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隻有被領著逃竄的老八心心念念的種田一直無法落實,被隕石犁了一遍的地或許能以放射性增加變異概率,但技能生成的泥沼會覆蓋原地形的石頭麼?不知道啊。
這摧毀了他們基地的即天隕就像是戰爭的導火索,失鄉騎士變紅眼開始亂創了。
在團滅隊伍的遺蛻化為的一片飛灰中,專家蹲坐在河岸邊,捧著頭盔拭擦著因為開鑿隕礦而吸附的石粉,西沉的霞光逐漸能夠在其上照出光澤,河麵水汽氤氳再讓反射出的光棱散為彩色的幻影,映染著激流中的泡沫,順著河道而來的清新晚風吹起他額前的亂發,眼神迷離瀟灑,再叼隻煙頭就完美了。
然而比較破壞氣氛的是在他身後大呼小叫激動不已分揀地上一攤攤遺物的小黑,和已經漸漸成了隊長而操心事務正來回踱步和鏡曉通話的榧然。
“我們馬上到,”榧然從未有一天自己也會婆婆媽媽囉哩囉嗦達成句讀不知的一天,要知道每個人的台詞量都是有限的就算是主角也要珍惜不然就和蒼之暗一樣狂念文件夾後耗儘戲份,“還在躲避那些采礦隊嗎?他們有發現我們基地的遺址嗎?有做出刻意尋找的趨勢嗎?他們現在還不撤回去結算應對分際者難道是有傳送技嗎?如果一會開打了偷滋一下看看信息……他們目前距你們有多遠?就你分析推測的運動趨勢來說,如果我們十分鐘之內與你回合的話能順便推掉他們嗎?你覺得我們傳回去百級的資源你們倆個在滿配情況下可以單刷掉他們嗎?”
既使換成榧然發表長篇大論,也全是誘發他人以更多篇幅回應而遺憾退場的問句,如此一想倘若言論限製是真實的規則的話,反派的確可以死於嘴炮。
鏡曉似乎了解這一潛則,在這一串連問中她隻是簡短地用聲調不同“嗯”來表示是否,不過更有可能的是沒有什麼空隙插話來詳細回答。
“好了你問完了,”鏡曉輕輕吐氣露出終於輪到我問了的鬆懈表情,“所以接下來的行動是?”
“我不知道,”好像是承受了本不該有的指揮壓力的榧然終究神經病複發了,“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屋內哇機油噠!”
一旁在升天了的老登們爆出的金幣堆裡摸出九九成稀罕物的小黑應景地發出返祖的欣喜叫聲。
傳染性這麼強?就是所謂的既然世界把我變成了一個神精病,那麼我就要把世界變成一個大神精病院。
開個玩笑,精神包穩定的,遊戲裡怎麼怒不可遏暴起發瘋,隻要不是認知障礙發點病對玩家都是正向增幅。
“喂,是你先問東問西表現進攻欲望的吧?你不作為我就不管了哦。”鏡曉難得用不太禮貌的口吻吐槽,果然優雅什麼的都是後天克製出來的。
“不,我隻是結束方才的議題。問這些廢話實在太冒昧、謙遜、謹慎了,我現在強的可怕,隻需要隨意走走,見到螻蟻就碾碎好了,”榧然隨意地活動脖子,模仿街溜子鬥毆前戲展現囂狂姿態,“要什麼戰術,要什麼知已知彼,硬灌傷害實在是太有戰鬥交互了。”
“這個人狂到沒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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