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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馬叔,晚上好”來人是馬玉軍。這幾年他經常來找師父探討一些問題,閒餘時間他常帶我去玩,還給我買一些小玩具,久而久之,我跟他特彆熟。
“博文,叔在不在”馬玉軍問道。
“在呢,剛還威脅我,說把我的屁股要打開花呢”我笑著說道。
“你小子準惹你師父生氣了,我找叔有點事,等事情解決完了我帶你去買玩具。”
我開心地點了點頭。
馬玉軍走進了房間,跟師父閒聊幾句後說道:“李叔,這兩天我遇上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病症,我是使出渾身解數,就是搞不定,快把我的招牌砸了,還望李叔指點一二。”馬玉軍苦笑著說道。
“玉軍,你先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說來”師父說道。
馬玉軍坐在沙發上,詳細的說起了事情的經過。我泡了一杯茶遞給馬玉軍後,坐在他身邊也聽起了這件事。
(當事人現在是一個較有影響力的人,為避免對當事人產生影響,在最大還原事情經過的前提下,酌情修改,各位全當一個故事聽聽)話說馬玉軍這幾年來,憑借著一手祝由之術名聲大噪,來找他瞧病的人是絡繹不絕。一日下午,在他坐在院子裡看書時,有人敲響了他家的門,來人叫李傑。
話說李傑看了一個非常慘烈的凶殺現場後,回到家依舊覺得心驚肉跳,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覺,起身拿了一瓶酒喝了起來,喝得迷迷糊糊時,他躺在床上睡著了。
睡著後的他夢見自己站在凶殺現場,已經死在凶殺現場的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竟緩緩起身,拖著血淋淋的身體向他走來,他想跑,雙腳卻怎麼也不聽使喚,那屍體走他身邊時,突然舉起一把白花花的斧頭向他的脖子砍來,斧頭砍到他身上時,流出來的是白色的血,瞬間一陣音樂響了起來。
是他起床鬨鈴響了,醒來後的他發現汗水已經濕透了全身,起身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後,走到了客廳,一番洗漱後,就在他穿鞋子時,發現鞋子上的一種黏糊糊的東西沾到了他的手上,他想起昨天的凶殺現象,覺得這黏糊糊的東西怎麼感覺怎麼像現場的那些血,瞬間感覺一陣惡心,跑到廁所乾嘔了起來。
回到客廳後的他,再也不敢穿那雙鞋子,輕輕把那雙鞋子裝進塑料袋後拿到外麵,扔到了垃圾桶裡。
一上午忙碌的工作讓他忘記了昨晚的夢,中午午休時,他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睡著了,夢裡又夢見那穿著白衣服的人拿著白花花的斧頭向他砍來,砍到身上時,發現依舊流出來的是白色的血,他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那人翻著白花花的眼睛,瞅準他的脖子砍來,一斧頭將他的頭砍了下來,瞬間他被驚醒了,醒來後的他發現全身是汗水。一下午他都是在恍恍惚惚中度過。
晚上睡著後,他又夢見同樣的場景。驚醒後的他再也不敢睡覺,硬是挨到早晨後,向單位請了個假,去了醫院。經過一番檢查後,醫生告訴他全身的各項指標都很正常,之所以做噩夢是因為熬夜太多,讓他多注意休息。
回到家的他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迷迷糊糊間在沙發上睡著了,睡著後的他又做起了那個夢,依舊是一模一樣的場景,驚醒後的他看著空曠的房子,瞬間有一種恐懼感。
他向單位請了幾天假,回到了老家,想著換個生活的環境會好點,但回到老家後絲毫沒見好轉,隻要一睡著,準會夢見那穿白衣服的人,拿著白花花的斧頭,追著他砍,流出來的血全是白色的。
他將這件事告訴了他的父母,父母說他撞了邪,讓他去寺廟求一張驅邪的符,多年的讀書生涯,使得他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他對父母讓他去寺廟求符的事嗤之以鼻,但耐不住父母的嘮叨,於是下午去寺廟求了一張辟邪的符。
拿著符回到家的他心裡有一點小小的期待,以為自己會好好睡個覺,但沒想到睡著後依舊做著相同的夢,絲毫沒見好轉。
五天後,他徹底崩潰了,就在他無計可施時,有人向他介紹了馬玉軍,他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找到了馬玉軍。
馬玉軍認為是思想成癆而引起的,畫了一道“息”字符後,配合著甘草湯服下了,同時,為留下緩和的餘地,他讓李傑過兩日再來一次。
第二日馬玉軍給李傑打了個電話,得知沒有效果。因李傑身份的原因,馬玉軍認為一旦治不好他,後果會很嚴重,但要是能治好他,說不定有很大的好處。所以掛完電話後匆匆來找我師父,讓我師父給他出個法子。
師父聽完馬玉軍的敘述後,沉思了起來,一番沉思後,他對馬玉軍說道:“人參湯二兩一劑,每日一劑,兩日基本能好。”
馬玉軍起身說道:“李叔,我這就去準備人參去,此事過後我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