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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和笑了一下,說道:“有些事以後你就知道了,能答應哥一件事嗎?”
我點頭道:“可以,彆說一件,十件都行。”
博和說道:“如果哪天我死了,你把我的骨灰撒到我們道觀所處的那山的山頂上,我想永遠看著那片地方。”
我呸呸呸了幾口,說道:“你亂說啥話呢,你估計活得比我都久。”
博和說道:“我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說說死亡沒啥,但你一定要記得我說的話啊。”
我點頭道:“我記住了,等你以後老死了,我一定將你的骨灰撒在那山頂上。”
博和輕輕鬆了一口氣。
我看著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忙說道:“師兄,停車。”
博和用疑惑地眼神看了我一眼,問道:“停車乾什麼啊?”
我說道:“趕緊停車,我要做件事。”
博和將車停在了路邊。
我一把抓過他手,左右手輪番號了一下脈,發現他的脈象很正常,隻是稍微有點腎虛,這讓我鬆了一口氣。
博和看著我的舉動,問道:“你給我號脈乾啥啊?”
我說道:“剛才你亂七八糟說了一通,我以為你得了絕症,還好,你身體倍棒,隻是有點腎虛,等今晚我給你配點補腎的藥。”
博和笑了一下,說道:“我不可能有絕症,即使有,不是還有元儒師叔嘛,至於你給我配補腎的藥,我勸你還是算了,你配的藥我可不敢吃,我怕你毒死我。”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不就前幾天給你搞了點麻沸散嘛,你至於這樣嘛。”
博和說道:“你那次都把我搞出陰影了,反正我現在不敢吃你的藥了,以後等你中醫徹底學好了,我再吃你的藥。”
我說道:“不用以後了,我現在就會補腎,我師父已經教我了,用八味腎氣丸做加減就行。”
博和搖頭道:“算了,我還是不相信你。”
我撇了一下嘴,說道:“切,不相信我的實力,等會去韓老師家,我給你露一手,讓你開開眼。”
博和說到:“行,你就讓我開開眼。”
等我和博和來到教育局家屬院門口時,韓老師在門口正等我倆。
簡單聊了幾句話後,我和博和跟著韓老師去了他家。
坐在客廳,韓老師的妻子給我們倒了一杯水,韓老師說道:“博文,昨天在學校我沒給你細說,我家生病的人就是我的女兒,這病太怪了,我帶她去了好幾個醫院,治療一點效果都沒有,聽我老家的人說,是鬼上身了,我都準備帶我女兒去找個神婆看一下。”
我說道:“韓老師,我先觀察一下,如果我治不了,你再去找神婆吧。”
韓老師說道:“也行,什麼時候開始治啊?”
我說道:“我先看一下病人吧,診斷一下後才知道。”
韓老師說道:“行,我這就把我女兒叫出來。”
韓老師起身,去了一間房子,不一會,跟他一起走出來了一個像大學生模樣的女生。
我一眼看過去,我已經有八成的幾率能斷定這女生不是鬼上身證,因為她很正常。
當她坐在我身邊後,我對她問道:“姐姐,你什麼情況,給我說一說。”
她說道:“我這個病很奇怪,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就是很奇怪。”
我問道:“怎麼個奇怪法啊?”
她回道:“就是我心裡想去外麵散散步,但一出門,我就又不想去了,回家後,我又想出去,一直會在門外和門裡做糾結,而且我吃飯時,吃著吃著就突然感覺飯不好吃了,有時候心裡想吃飯,但不管多好吃的東西,吃兩口我就覺得不想吃了,而且我不睡覺時,想睡覺,躺下了吧,又不想睡覺,覺得我腦子裡是兩個人,一個人讓我乾這個,一個人又不讓我乾這個,我乾啥事都很糾結,不是心裡的糾結,而是真正身體上的糾結,我每時每刻都覺得腦子和身體是兩個人在角色互換。”
我拿起她的手,先是在右手中指處號了一下脈,中指處沒有異動,接著我號了一下她雙手的脈,發現脈象很正常,沒有任何著病的跡象。
這病人脈象正常,麵色正常,思路清晰,這證明她沒病嘛,但要說沒病,她所描述的情況說明她的身體的確有點不正常,這讓我一時不知如何下手。
我思考了一會,問道:“姐姐,你會不會聽見或者看見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搖頭道:“不會。”
我繼續問道:“除了你說的那些情況之外,你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她搖頭道:“沒有。”
我徹底懵了,感覺這女的不會是裝的病吧,咋能有這種情況啊。
韓老師問道:“博文,我女兒是不是鬼上身?”
我搖頭道:“不是,她身體很正常。”
韓老師歎了一口氣,說道:“所有給她看病的醫生都是這樣說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後,心裡挨個思考《傷寒》和剛學不多的《金匱》上的各種證。
後續的半個小時,我陷入了沉思中,將所學的知識全部捋了一遍。
當我捋到《金匱》上時,突然想到一個證,我覺得這個證跟這女生的表現有點像。
我對她說道:“姐姐,我現在說一段話,你感覺一下,是不是跟你的情況很像。”
她點頭道:“行。”
我說道:“意欲食,複不能食,常默默然,欲臥不能臥,欲行不能行,飲食或有美時,或有不欲聞食味時,如寒無寒,如熱無熱。”
她點頭道:“對,你說的這些都跟我的情況一模一樣。”
我繼續問道:“你口苦嗎?”
她回道:“有口苦的情況。”
我繼續問道:“你的小便顏色深還是淺?”
她回道:“顏色很正常。”
此時,我長長舒了一口氣,對她說道:“你的這病好治,隻需要兩味藥就能搞定。”
韓老師問道:“博文,我女兒得了什麼病啊?”
我回道:“韓老師,姐姐得的這病在中醫上叫‘百合證’,在《金匱要略》上有記載。”
韓老師鬆了一口氣,說道:“那怎麼治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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