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道:“你這小兔崽子,這世上有找吃找喝的人,就沒個找打找罵的人,你已經長大了,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了解你的心性,你既然連你的魚兒和鳥兒都沒喂就跑了,肯定有十分充足的理由,要不你說說你出去乾啥了。”
我笑了笑,說到:“還是師父你老人家了解我,我今天早晨去韓老師家回訪去了,我看看他的女兒恢複的咋樣了。”
師父點了點頭,問道:“說說你的回訪結果吧。”
我詳細的將韓慧的身體情況和我後續開的處方告訴了師父,師父聽後點了點頭,說道:“可以啊,你小子現在算是半個入門了,現在你給寧兒上一下課,就把你從第一次遇到韓老師的女兒開始到今天,把你的診斷、用藥依據和想法全部講一遍,也讓寧兒學習一下,我在旁邊旁聽和糾正。”
我笑著摸了摸頭,說道:“這樣不好吧,你老人家在這,徒兒怎麼敢班門弄斧。”
師父笑著罵道:“兔崽子,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趕緊講,真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貨。”
我尷尬地笑了笑,清了清嗓子,開始講了起來,期間,師父不斷補充,我講到興起之處,我將我自己對於情誌類疾病的看法全部講了一遍。
洋洋灑灑講了一個多小時後,我才算是徹底講完了。
師父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他補充道:“博文講的都對,說明著小子確確實實下去捉摸了,對於情誌了疾病,入手點一定要從《內經》的‘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肺者,相傅之官,治節出焉;肝者,將軍之官,謀慮出焉;膽者,中正之官,決斷出焉;膻中者,臣使之官,喜樂出焉;脾胃者,倉廩之官,五味出焉;大腸者,傳道之官,變化出焉;小腸者,受盛之官,化物出焉;腎者,作強之官,伎巧出焉;三焦者,決瀆之官,水道出焉;膀胱者,州都之官,津液藏焉。’
所有情誌類疾病也無外乎‘內有所缺必外有所求’,對於情誌了疾病的診斷,一定要細致,特彆是問診和望診上下功夫,這個問診不光要問病人,也要問病人家屬,多觀察多問,就會有更多頭緒。
任何疾病,總是有主線,醫生的水平的高低就是在錯綜複雜的病證中能否抓住主線,抓住主線,就能做到藥到病除,抓不到主線,即使吃了一車藥,對疾病無濟於事,隻會給身體造成負擔……。”
師父講了一上午,這一上午師父主要講關於情誌病的曆代醫案和自己曾經遇到過的情誌類疾病的患者、治法及看法,這讓我對情誌類疾病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
中午吃飯時,我對師父說道:“師父,我想去旅遊了,你帶我去旅遊吧。”
師父笑著說道:“咋的,鳥兒關久了,想逃籠了?”
我說道:“也不算是逃籠,你不是說既要讀萬卷書,也要行萬裡路嘛,我打算這個假期行萬裡路,長長見識去。”
師父說道:“你說的對,應該出去轉一轉,但我去不了,我離開了有些病人的病情就被耽誤了,你自己去吧。”
我撇了撇嘴,說道:“你不帶我去的話,我不敢去,我怕人販子把我抓了。”
師父笑了起來。
我看著正在將一大口飯送入嘴的博舟,突然有了想法,對博舟說道:“師兄,你帶師弟出去轉一轉吧,等我以後有錢了給你買套大彆墅。”
博舟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可拉倒吧,就你這貨,連給我買塊手表都肉疼了好幾天,還買彆墅,你瞧瞧你自己,渾身上下像個給人買彆墅的樣子嗎,我不去,我這段時間要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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