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武江湖》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第二百四十七章
晚上師父回家後,我們大家去了老馬家的酒樓搞了個“家庭聚會”,席間我調侃道:“師父,你這幾年咋了,咋收留了這麼多人,先是收留了我,然後是趙寧姐姐,接著是博舟師兄,再後來是李文蕙蘭兩姐妹,哦,我忘了還有一個程一,你乾脆把院子搞成個小孩收容站吧,再收留幾個我們都能組成一個班了。”
師父笑了起來,說道:“我一生無兒無女,晚年能有你們這些娃娃陪著我,我算是享福了。你們這些娃娃中我最不放心的是博文和慧娟,博文你這幾年經曆了很多你這個年齡階段不應該經曆的事,這對你的未來或多或少都是有影響的,你一定要記住人生的主旋律是平淡甚至乏味和無奈,那些風花雪月和紙醉金迷看似很美好,但也非常容易讓人迷失自我,人這一生追求美的、好的都是應該的,但一定要清醒和穩住,該緩就要緩,當停就要停,應放手就要放手,張弛有度,收放自如才為真啊,所以你未來不管在哪,不管做什麼,不管是貧窮和富有,都要用良善心和平常心對待你自己和你身邊的人啊。”
我點了點頭,但說實話,師父的話我是左耳朵進去右耳朵出的,這種大道理師父講的太多了,我也聽膩了,什麼人生長人生短的,經常拿未來說事,我沒有現在怎麼能有未來,我通過馬叔和張哥算是看出來了,什麼平淡是真這些大道理隻是為了欺騙普通人們,讓人們甘於平淡就是讓人們心甘情願地去當牛馬,人生路隻有兩條,一條像馬叔、張哥那樣轟轟烈烈風花雪月的路,一條像我父輩們那樣麵朝黃土背朝天,累死累活勉強混個溫飽的路,打死我也不會選擇我父輩們走的這條路,這條路上的人與其說是人,倒不如說是牛馬比較貼切,我要一步一步走出屬於自己那條轟轟烈烈的風花雪月之路。
師父繼續說道:“至於蕙娟,你這娃娃嚴重缺少敬畏心,你天不怕地不怕的背後是對任何事、任何規則和任何人的藐視,你這樣下去很危險啊,如果你不狠下心來好好改正,你的未來路很是不平坦啊。”
李文蕙娟雖然低著頭不說話,但我能感覺到這小妮子有點煩,要不是迫於師父的威嚴,我感覺這小妮子能突然暴起罵師父一頓,哈哈哈。
正當我們大家吃飯時,馬佳樂抱著一瓶茅台酒走了進來,對我們大家說道:“爺爺、哥哥、姐姐、妹妹們,你們吃好喝好啊,今天的這單就免了,這瓶茅台酒我是孝敬爺爺你的。”說著,將茅台酒放在了師父麵前。
我笑道:“哎呦,真把這酒樓當成自己的了啊。”
馬佳樂對我眨了眨眼睛,說道:“這不遲早的事嘛,你們先吃,我得去幫忙了。”說完,對大家笑了笑,轉身走了。
忘了說,上次馬佳樂和我們喝醉在老馬爺家鬨了那麼一出後,這小子跑回家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最後老馬爺家和馬佳樂家真就定了個娃娃親,當時我師父還去當了見證人。
說幾句題外話,我活到現在,娃娃親我是聽過不少,但真正見過的隻有馬萍和馬佳樂兩人,這倆人如今已經修成正果,孩子都有了兩個,夫妻倆非常恩愛,兩人從少年到青年再到如今的中年,好了半輩子了,這不由讓我感覺他倆上輩子就是夫妻,而且我相信他倆下輩子還會是夫妻。
好了,書歸正傳,那晚我們從老馬爺家的酒樓出來後已經到了十點了,那瓶茅台酒師父一杯都沒喝,多半瓶被博舟喝了,少半瓶被我和李文惠娟喝了,李文惠娟是趁師父起身上廁所的時機,偷偷喝了五杯,要不是博舟製止,我感覺這小妮子會把剩下的那點酒全部喝完。
周一開學後,李文蕙蘭和李文惠娟兩人真就到我班裡上課了,而且李文蕙蘭還真就當了我的同桌,而李文惠娟的同桌是劉鵬程。
我到現在還記得我班主任馬老師的那副嘴臉,當李文蕙蘭兩姐妹到班級後,馬老師是一臉的堆笑,而且還讓她倆挑位置,想坐哪都行,這跟往常對我們趾高氣昂有了鮮明的區彆,而且在後來,李文惠娟這小妮子將學校的規章製度違反了個遍後,這馬老師彆說罵李文惠娟,就連重一點的話都不說,反觀我們彆的學生但凡隻要違反一丁點規章製度,等待的必將是馬老師雷厲風行的教育,這簡直將“勢利眼”一詞展現地淋漓精致。
在我讀書生涯中,除了馬老師之外,所有的老師都是真正意義上的好老師,他們愛崗敬業,關愛學生,教書育人,為人師表,唯有這家夥,是阿諛奉承,陽奉陰違,對上是一臉諂媚,對下是趾高氣昂,那副“勢利眼”即使到今天,回想起來都令人作嘔。
周一晚上放學時,韓老師叫住了我,將我叫到辦公室後問道:“博文,有沒有可以經常吃,而且養生的藥啊?”
我回想了一下師父的教導,說道:“韓老師,我師父沒給我教過養生的藥,而且我師父經常對我說是藥三分毒,人要多吃飯少吃藥,所以養生的藥我不知道,我隻會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