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道:“我們才不用那種東西呢,用那種東西的都是外行,典型的盜墓賊,我們是考古工作者,是古文物的開發與保護者,吃的是技術飯,不用那些玩意兒。”
我不屑地說道:“沒有就說沒有嘛,彆整個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看來你們太差,槍沒有也就算了,連個雷管都沒有,還不如我那老爹是礦上工作的同學,人家家裡就有一箱子電雷管,我們以前還放過一個,那玩意一下就把人家家的廁所給乾塌了。”
王輝說道:“你還是少碰那玩意,那玩意一不小心就把你自己給炸了,你可是我們馬總的心頭肉,你要出點事,我們馬總就得發瘋。”
我說道:“那玩意很安全的,通了電才炸,不通電根本就炸不了,以後我整幾個給你們放一放,你們讓我炸哪我就炸哪,特彆爽。”
韋豪道:“你可拉倒吧,要是被我師父他老人家知道你在我們麵前放雷管,他老人家得把我們都拉去喂狗,你們這些小子們太瘋狂了,我們還是整酒吧,即使敵人打上門,都不需要我們動手,有下麵那些木頭人就行了,就是沒有他們,不是還有你老丈人嘛,你老丈人跺一跺腳,這片地方都得顫三顫,現在我們安心整酒,那些不開眼的小癟三要是敢來,這裡就是他們的葬身地。”說完,韋豪張羅大家喝酒。
事已至此,我也就不再堅持,拿起酒杯跟大家一杯一杯的開始喝酒。
最後我醉得五迷三道,都不知道怎麼去的房間。
正當我睡的迷迷糊糊時,突然一陣慘叫聲傳來,我被驚醒了,我聽到樓底下腳步聲特彆亂,我的腦子迷迷糊糊的,過了好久,又一陣慘叫聲傳來,我腦袋瞬間清醒,這是敵人打上門來了啊,我立馬起身,起身後一陣眩暈,腳下一陣踉蹌,這酒勁還沒過啊。
打開門,發現鋼彈不知從哪搞了根臂力棒,跟個鐵塔一樣站在門口。
我說道:“趕緊讓開,敵人打上門了,我倆下去乾他們。”
鋼彈說道:“不行,我負責保護你,你就在這房間好好睡覺,今天哪怕就是孫悟空來了,他也到不了你身邊。”
我罵道:“你保護我個毛線,你得去保護我的師父……”話還沒說完,又一聲慘叫聲傳來。
鋼彈一把拎起我,直接將我扔進了房間的床上,隨即重重的關上了門。
扔到床上的我,膝蓋磕在了床邊上,疼的我差點眼淚都掉下來,我忍住疼痛,跑到門前,使勁拉了幾下門,發現門打不開。
我跑到窗戶邊上,往下望去,隻見院子裡躺著六個人,有兩個人的胳膊呈現一個奇怪的姿勢,估計已經斷了,正當我睜大眼睛仔細看躺在地上的人是不是我認識的人時,突然從房間裡出來了兩個扭打在一起的人,其中一個是白天來的那些寸頭男中的其中一個,另一個我沒見過,估計是打上門來的敵人。
隻見寸頭男拉著那敵人,往前跑了一兩步,腳底下一個絆子,將敵人摔倒在地,接著扯著胳膊,膝蓋一頂,直接將敵人的胳膊給硬生生掰斷了,一聲慘叫從敵人嘴裡發出。
寸頭男動作不帶停頓,將斷了的胳膊又擰了幾下,接著在敵人身上做了個前滾翻的動作,翻到另一邊,拎起敵人的另一條胳膊,一個轉身硬生生的把另一條胳膊又給掰折了,我清楚的聽見了一聲像是木頭被掰斷的聲音,隨即又是一聲慘叫聲傳來。
隻見寸頭男掰斷胳膊後,一個驢打滾,從地上爬起來後,像踢足球一樣,狠狠一腳踢在了胳膊被掰斷的那人的頭上,地上的人根本沒來得及掙紮,就徹底歇菜了。
寸頭男不帶停頓的又跑進了房間。
我看著寸頭男乾淨利落的動作,我的胳膊感覺都有點疼,這太殘暴了,那胳膊說掰斷就掰斷,這哪是打架啊,這是在拚命。
我聽見一樓腳步聲越來越亂,我眼睛緊緊盯著下麵院子,過了三五分鐘,有一個人跑了出來,此人看樣子像是敵人,因為他的穿著打扮跟剛才胳膊被掰斷的人一樣。
跑出來的這人腳步不帶停頓,翻身上了院子的鐵柵欄,這是要跑的節奏啊,我焦急的大聲喊道:“有本事站……。”
我的話還沒說完,隻見從房間裡飛出來了個東西,狠狠地砸在鐵柵欄上的那人的頭上,那人直直栽了下去,躺在地上的腿不停抽搐。
砸那人頭的東西掉地下後變得四分五裂,我發現這是個玻璃煙灰缸。
從房間跑出來了個寸頭男,輕飄飄地翻出鐵柵欄後,拎起地上正在抽搐的那人的胳膊,乾淨利落的掰斷了。等兩個胳膊都掰斷後,他竟然扛起那人跑了,眨眼之間就跑沒影了。
房間裡又跑出了一個人,此人是博舟,隻見博舟打開院門後向房間招了招手,從房間跑出來好幾個寸頭男,一人一個扛起地上躺著的人,跑了出去。
接著從房間又跑出來兩個寸頭男,也跟著前麵的人跑了出去,這兩個人的肩上也是扛著兩個人。
我粗略計算了一下,這扛走了十個人,正當我以為戰鬥結束了時,房間裡又一個寸頭男扛著一個人跑出了門外,這次扛的人是個女的,我看的太清楚了,那身材和長長的頭發怎麼看都是女的。
這總共跑出去了十一個寸頭男,現在房間裡隻剩下一個寸頭男了,因為這次來的寸頭男總共十二個。
我看見馬玉軍跑了出來,出來後的他跑到了旁邊的車庫裡,待將車開出來後,博舟上了車,汽車朝門外駛去。
隨即我又看見韋豪、李虎等人端著水盆和拖把,開始擦院子裡的血跡,這表明樓下的戰鬥結束了。
接著,我聽見樓下房間傳來一陣陣搬動桌椅的聲音,我感覺好像在整理房間。
正當我看樓下的韋豪們打掃院子時,跑出去的寸頭男們回來了,他們回來了十個人,一個人不知道去哪了。
回來的寸頭男們加入了打掃衛生的行列,不一會,從房間搬出來了各種被打爛的桌子凳子之類的,全部擺在了院門前,當所有被打爛的東西全部搬出來後,遠處駛來了一輛貨車,開車的是個寸頭男,眾人將院門的家具全部搬到了貨車上後,韋豪上了車,將貨車開走了。
隨後樓下開始安靜了下來,後來變得寂靜,好像這一切都沒發生一樣。
我坐在床上,回想剛才的一幕,這難道就是江湖火拚?沒有嘶喊聲,沒有槍聲,也沒有拳來腳往的打鬥,仿佛一切都是在靜悄悄中進行,如果沒有那些人的慘叫聲,估計此時的我正在夢裡跟周公聊天呢。
韋豪喝酒時沒有騙我,樓下的那些寸頭男們全是高手,那掰人胳膊像掰個棍子那麼簡單,這得掰斷多少人的胳膊才能練出來啊,我以為我打得過馬老師了,我就是高手了,但現在看來,我就是個小趴菜,估計就是再練上七八年也不會像剛才那個寸頭男一樣厲害,因為讓我去掰斷一個人的胳膊,我肯定做不到,就是人躺在地上讓我掰,我也做不到,因為我根本就狠不下心來,江湖上應該沒有心軟的家夥,看來我離真正的江湖中人差的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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