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我瞪了王夢一眼,說道:“操,你要不會說話就閉嘴,媽的,我們都是實在人,說的都是實在話。”
王夢笑道:“對對對,你們是實在人,是這天底下最實在的人。”
我說道:“以後不要說小爺我是滿嘴跑火車的人,不然小爺我指定給你下點毒。”
王夢笑道:“好,遵命,我的張亮小爺。”
我說道:“這還差不多,也就是小爺看你受傷了,不然指定要讓你給我捶捶腿賠禮道歉。”
王夢笑了一下說道:“我還給你賠禮道歉,你小子應該給我賠禮道歉。”
我說道:“小爺我憑啥給你賠禮道歉?”
王夢說道:“你今天不經過我的允許,一把就把我的上衣全扯開了,本小姐都被你這家夥看了個遍,你不光看了,而且還用手摸,你必須給我賠禮道歉。”
我說道:“你彆不識好人心啊,我那是在救你,再說,醫生的眼裡是沒有性彆之分的。”
王夢說道:“你可拉倒吧,你治病就治病,那你為啥要摸我?”
我說道:“我那是在做診斷,診斷你的骨頭有沒有受傷,醫學上的事你不懂就不要瞎說。”
王夢說道:“我就感覺你在占我便宜,你絕對在占我便宜。”
我說道:“你可拉倒吧,就你那上半身,脫了衣服跟我差不多的樣子,有啥值得我占便宜的,我要真想占女的的便宜,就去趙同酒店的八樓了,那裡的哪個女的身材不比你好,而且占她們便宜還不用負責。”
王夢瞬間從地上彈起來,抄起酒瓶子就要來打我,隨即又是一陣齜牙咧嘴,用左手捂著傷口定住了。
我笑道:“你是忘了你受傷了吧,還想來打我,你那傷口崩了還不得小爺我給你治,你趕緊消停一下吧。”
王夢瞪了我一眼,說道:“你等著,張亮,我跟你沒完。”說完,坐在了凳子上。
我說道:“你就消停點吧,我隻是陳述事實,又沒說假話,至於你跟我急眼嘛。”
王夢說道:“滾犢子,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了,本小姐要去睡覺。”說完,起身向帳篷走去。
我在她身後喊道:“明天早上小爺我親自給你換藥哦。”
王夢沒有回頭,我聽見她罵道“滾……”。
我笑了一下,這女的有毛病,小爺隻是實話實說,咋說翻臉就翻臉,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我一口將剩下的啤酒一飲而儘,看了一眼博舟和鋼彈的帳篷,發現燈還亮著,聽見兩人有說有笑的,我走進他倆的帳篷,加入了酒局。
……
第二天早晨起床後,已經到了上午九點,我走出帳篷,看見韋豪指揮著眾人圍著大鍋做著什麼。
我邊走邊喊道:“豪哥,你又在做什麼美食?”
韋豪說道:“老子在做我們祖傳的老韋家雜碎。”
我走近看了一眼,的確是在做雜碎。
我問道:“豪哥,你這羊腸羊肚的從哪搞的?洗乾淨了嗎?”
韋豪說道:“我大清早去縣上買的,絕對洗的很ok,保證讓你吃了一碗想第二碗。”
我笑道:“這羊腸羊肚的不能洗的太乾淨,要留點原味,不然不好吃啊。”
韋豪說道:“滾滾滾,你要想吃原味的,那草原上的羊糞蛋子海了去了,去抓一把吃。”
我笑了一下,看著坐在旁邊幫鋼彈燒火的王夢,說道:“走吧,王夢姐姐,本醫生給你換點藥。”
王夢瞪了我一眼,說道:“不用換。”
我說道:“醫學上的事你不懂就彆瞎逼逼,趕緊走,小爺給你換藥,不然傷口發炎了你就完蛋了。”
王夢說道:“我不想讓你這個渣子給我換藥,我讓惠蘭妹妹給我換,你給她教一下。”
我看了李文惠蘭一眼,問道:“惠蘭,你願意給王夢換藥嗎?”
李文惠蘭看了一眼王夢,吞吞吐吐說道:“我不敢換,我害怕看見傷口。”
我對王夢說道:“聽見了嗎?我家的惠蘭不敢給你換藥。”
王夢說道:“那我就讓趙雯姐姐給我換藥。”
正在切羊腸子的趙雯聽見,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說道:“你們放過我吧,我可沒那膽子。”
我笑了起來,說道:“聽見了嗎,王夢老姐,人家也不敢給你換藥。”
王夢說道:“那我等死吧,反正我就不讓你換藥。”
我走過去一把拉起她罵道:“奶奶的,你要死了老子怎麼給張哥和你爺爺交代,走,小爺閉著眼睛給你換藥。”
我扯著王夢往帳篷走去,王夢說道:“你要是不閉眼睛,我就把你眼睛挖了。”
後續的換藥中,本來可以換一貼膏藥就行了,但我為了欺負王夢,故意說的很嚴重,我是又消毒,又擦拭,而且還再次做了一下診斷,看骨頭有沒有受傷,最後以最慢的速度給她換了個藥,要問我在換藥中有沒有閉眼睛,那我可是絕對閉著眼睛的,不過隻閉了一隻眼睛,哈哈哈哈。
……
早飯吃完後,韋豪對我說道“兄弟,接下來你打算乾啥,是回市裡我們醉生夢死還是在這大草原上玩。”
我想了一下,說道:“等一下,我問一下王夢。”
我走到王夢身邊,看她有點對我愛搭不理的樣子,我笑著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後背,說道:“老姐,你還在生我的氣啊,你也知道,我是個滿嘴跑火車的人,昨晚跟你聊天時我已經喝大了,不知道跟你說啥了,你就當昨晚我啥都沒說啊。”
王夢依舊不理我。
我說道:“好了,老姐,你也是個女中豪傑,就不要使什麼小女生的性子了,你要實在生氣,我就把我的右臉伸出來,你用你的那溫柔的左手扇我的右臉吧,行不行。”
王夢沒憋住,笑了一下。
我將右臉湊到她的麵前說道:“扇吧,下手輕點啊,不要把我扇毀容了啊,我就靠這張帥臉活著呢。”
王夢推了我一下,說道:“滾蛋,我發現你這家夥是臉皮越來越厚了。”
我說道:“厚點好,厚點好,厚點扛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