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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哥笑了一下,說道:“也罷,這幾天你先開那輛帕薩特,你的霸道我給你買,等裡麵裝好定位了我招呼你,你來開走。”
我起身一下抱住了張哥,狠狠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張哥,謝謝張哥,你太好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張哥推開我道:“媽的,你這小子變態了吧。”
我說道:“沒有沒有,我這不是激動了嘛。”
張哥說道:“趕緊滾蛋,今天給你放一天假,會會你的小情人去,明天早上十點開始去診所坐診,以後酒吧的錢會打到剛才給你的那張卡裡,密碼是你身份證上的生日。”
我給張哥雙手作揖道:“遵命,小子這就告退。”
張哥將那輛帕薩特的車鑰匙扔給我說道:“趕緊滾蛋,明天早上要是遲到一分鐘,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笑道:“放心吧,我張亮是這全天下最守時的人。”
正當我出去時,張哥說道:“你的那戶口本上的地址就是那個診所,以後那院子就是你的。”
我說道:“知道了。”對於我來說,什麼戶口本啊、院子之類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我能開車上路了,我這就去開車兜一圈去。
……
來到地下停車庫,我開著那輛帕薩特我哼著歌駛出了地下停車庫,一路上我專門找有交警叔叔的地方開,但沒有一個警察叔叔人堵我,最後我直接停在一個交警叔叔的身邊喊道:“叔叔,你咋不查我的駕照啊。”
交警叔叔走過來說道:“小子,把駕照拿出來,看你這樣子,估計都沒成年。”
我邊拿駕照邊說道:“叔叔,我已經十九歲了。”
交警叔叔接過駕照反複看了一下後,又看了一下我的臉,說道:“小子,剛考的駕照吧。”
我點頭道:“是的,叔叔。”
交警叔叔將駕照遞給我說道:“一、以後不要在馬路上亂停車,如果下次你再亂停車,我就給你罰款了。二、實習期不能開車上高速。知道了嗎?小子。”
我忙敬了個禮說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後絕不亂停車,絕不在實習期上高速。”
離開交警叔叔後,我的心裡是樂開了花,我這駕照已經通過交警叔叔的驗證,確定是真的,這太爽了,以後我自由嘍。
我開著車在成市的各個街道上轉,轉到最後,我“光榮”的轉迷路了。
我打聽了一路,才將車開到了徐嘉怡所在的小區,我昨晚已經給徐嘉怡打過電話了,她知道我今天會來。
房間的門打開,我和徐嘉怡來了個大大的擁抱,接著我打量了一下客廳,淡雅的複古裝修及家具,配上幾盆綠植讓人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徐嘉怡看著正在打量客廳的我,問道:“亮子,這裝修你滿意嗎?”
我回道:“滿意,實在是太滿意了。”
……
接下來徐嘉怡去廚房給我做飯,我也跟著幫忙,蔬菜肉類等都是早已準備好的,她炒菜,我給她打下手。
她做了一道粉蒸肉、一道魚香肉絲、一道紅燒羊肉和一道老鴨湯,非常好吃,我是吃的滿嘴流油。
吃過飯後,我帶著徐嘉怡去逛街,當她看見我開車後驚訝地說道:“亮子,你不能開車啊,你都沒駕照。”
我笑了一下,說道:“有了,我現在有駕照了。”
徐嘉怡說道:“你就彆騙我了,你的歲數不能考駕照。”
我說道:“誰說不能考,小爺我今年已經十九歲了。”
徐嘉怡愣了一下,說道:“亮子,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才十五歲,最多十六歲啊。”
我說道:“那是我以前騙你的,我真實的年齡是十九歲,我出生於19**年5月6日。”
徐嘉怡搖了搖頭說道:“我不信。”
我拿出身份證和駕照遞給她說道:“看,這是我的相關證件。”
徐嘉怡反複看了一下身份證後問道:“亮子,你不是西北人嗎?”
我回道:“以前是西北人,現在我把戶口遷過來了,以後就是川蜀人了。”
徐嘉怡問道:“你是不是遷戶口的時候把自己的出生日期改了啊,把自己改大了點。”
我笑了一下,說道:“彆胡思亂想,身份證上幾歲我就是幾歲。”
……
我倆將成市好一點的商場全轉了個遍,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後備箱,九點回家時,我已經變成了一個靚仔,我發現徐嘉怡的眼光比杜霞和韓玉芹好,杜霞兩人把我打扮成了一個小混子,徐嘉怡把我打扮成了一個“成功小青年”,哈哈哈……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八點,我去了診所,進門後看見宇哥在院子裡練刀。
我倆打過招呼後,我說道:“宇哥,我這次去,我師父傳授了一套超級刀法,我倆乾一場咋樣?我絕對把你三刀就乾翻。”
宇哥笑了一下,說道:“刀法不知見漲了沒,但你這吹牛逼的本事確是見漲了,來來來,我好好領教一下你的超級刀法。”
……
我倆穿好護具,拿刀麵對麵站定,我說道:“放馬過來。”
宇哥突然一刀直奔我肚子,我稍左轉了一下,一刀直奔他握刀的手。這是我學的絕招,兵器之間的對拚,向對方軀乾下刀是低手乾的事,因為我能紮到對方時,對方也能捅到我,要在對方持刀的手上下刀,這樣距離有了,即使一刀不中,也能及時進行變招。
就在我的刀快碰到宇哥的胳膊時,他突然刀一橫,格擋住了我的刀,我順勢手腕一翻,一個撩刀直奔他的脖子。
宇哥後退了一步,我一刀落空,宇哥喊道:“好刀法”。
我嘴角漏出一絲笑,但手下沒停,一個斜砍刀直奔他的肩膀,宇哥身體右轉了一下,揮刀直奔我持刀的雙手。
小樣,這動作是我剛才玩剩下的。
我收刀用刀鐔頂住他的刀,腳下一個上步的同時,雙手往上一舉,他的刀被我的刀鐔頂了起來,此時我和他快貼在一起,正當我將刀往後一揚,準備用刀把頂他臉時,他突然一撒手,刀滑落的瞬間握拳朝我頭上一頓組合拳,直接將我乾倒在地,饒是我穿著護頭,也被他打的眼冒金星。
我罵道:“操,你這家夥竟然耍賴。”
宇哥摘掉頭盔笑著:“今天我再教你一招,隻要乾掉對方就是好招數,生死拚殺不是擂台格鬥,被乾死的家夥全是認為對方在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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