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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點了點頭。
上車後,我躺在座椅上,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近一年的我,有一個道理幾乎已經刻在了我的心上,這道理就是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聽的不要聽,不該說的不要說,師父說的對,有些事彆說乾,就是看也不能看。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我邊抽煙邊聽歌,就在我快要睡著時,突然診所的燈亮了。
好奇心去驅使我坐起身看向診所。
隻見從診所出來了一個身穿手術服的人,將一個箱子遞給了剛才跟我說話的那個黑衣人。
黑衣人接過箱子後,匆匆上了奔馳車,另一個黑衣人跑過去坐在駕駛座上,車輛啟動,一腳油門飛速駛離巷子。
待奔馳車走了後,剩下的兩個黑衣人中的一人啟動麵包車,一人打開了後備箱,不一會,剛才拿出箱子的那人又從診所推出來了一輛擔架車,車上躺著一個人,我看不清是男是女。
擔架車被推上了麵包車,推車出來的那人也坐進了麵包車裡,麵包車一腳油門,駛離了巷子,我又等了大概十分鐘左右,看見宇哥從診所走了出來。
宇哥對著我的車招了招手。
我下了車走到宇哥麵前,說道:“宇哥,剛才你在救一個大佬嗎?”
宇哥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進診所吧。”
我跟著宇哥走進了診所,回到小院客廳後,我倆開始把酒言歡。
酒過三巡後我問道:“宇哥,你能不能說說你今晚在手術室乾啥呢,提前說好啊,如果你不方便說就彆說,我不讓你為難。”
宇哥說道:“這個事你不要打聽了,我也不會跟你說的。”
我點了點頭。
宇哥沉默了一會,突然說道:“亮子,你說這世界上真有地獄嗎?”
我說道:“沒有,博舟說人死後天魂歸天,地魂歸地,人魂在這世間慢慢消散,所以說,這世界上沒有天堂,也沒有地獄。”
宇哥點了點頭,說道:“但願沒有地獄吧,不然,我絕對死後會下地獄。”
我說道:“你不可能下地獄的,你不就當黑醫騙了點彆人的錢嘛,不至於下地獄,你要下地獄了,那下地獄的人多了去了,說不定我也會下地獄,因為我也經常騙人。”
宇哥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你以為我隻是簡簡單單乾了些給見不得光的人治病,騙點醫藥費的事情?”
我說道:“那還有啥嘛,你們黑醫不就是給見不得光的人看病,賺點高價醫藥費的醫生嘛,其實你們黑醫跟白醫差不多,都是治病救人,不過治病對象不同罷了,張哥已經詳細給我說了黑醫和白醫的區彆。”
宇哥笑了一下,說道:“憨批,你知道個雞毛。”
我說道:“你可拉倒吧,彆給自己臉上貼金啊,你是個黑醫,我也是個小黑醫,我倆都是一樣的。”
宇哥說道:“你是個雞毛的黑醫,這個話題不說了,整酒,明天我要去趟我老家,你好好在診所待著,我就去兩天,等我回來了教你正骨。”
我問道:“你去老家乾啥啊?”
宇哥說道:“我要去上墳。”
我點了點頭。
……
後來,我意識到我倆喝酒時的那晚,宇哥是話裡有話啊,他們真的不僅僅是給見不得光的人治病,這隻是他們的額外工作,那點收入可有可無罷了,他們真正的收入中,每一分錢都沾著人血,每一分錢都是血淋淋的,為何這樣說,後文書中我適當會寫點。
還是那句話,賠本的買賣沒人乾,殺頭的買賣有的是人乾,這個世界上,隻要有需求,就會有市場,任何東西都可以買賣,任何東西都可以交易。
好了,我又扯遠了,故事繼續。
第二天早晨,晨練結束後,宇哥離開去了他老家,我打掃完診所後,開門營業。
十點左右,安明走了進來。
我給他倒了杯水後,調侃道:“大哥,你來診所是得了什麼病嗎?”
安明笑道:“對啊,張大夫,你給我瞧瞧唄。”
我笑道:“你哪裡不舒服啊?”
安明說道:“你是大夫,你自己診斷啊。”
我說道:“好,據我觀察,你是麵色蒼白,唇無血色,這是縱欲過度了啊,這樣下去你馬上會未老先衰啊,不行,我倆是兄弟,我得救救你,你現在去治療室躺著,我把你褲襠裡的玩意兒割了,從源頭上治療,這樣你就不會縱欲過度了,我保你活到九十九。”
安明推了我一把,笑道:“你可拉倒吧,你個庸醫。”
我笑了起來。
我問道:“哥,你過來乾啥啊?”
安明說道:“操,我他媽是的你的司機,司機懂嗎,我的工作就是給你開車。”
我笑道:“你可以下崗了,我現在能自己開車。”
安明笑道:“彆介啊,兄弟,我他媽不給你開車我乾啥啊,要不我陪你睡吧。”
我罵道:“滾滾滾,我可不是變態。”
安明正色道:“前宇不是回老家了嘛,我來陪著你,這段時間我們集團不是很太平,老大怕你出事。”
我問道:“你們集團怎麼了啊?”
安明說道:“從今天起老大要搞集團內部的整合,估計會砸一部分人的飯碗,砸了飯碗的人難免會狗急跳牆,你是老大的軟肋,所以我來保護你嘍。”
雖然安明說的很輕鬆,但我感覺真實情況估計不是很輕鬆,說不定有人會因此而丟了命,因為前幾天我聽了王夢的爺爺的敘述,我覺得他們的這個集團不是那麼乾淨。
王夢曾說張哥雖說是集團的董事長,但在集團也不是百分之百說了算,估計這次之後,張哥會是真正的集團老大,因為王夢的爺爺絕對會支持張哥,不然我師父也不會費儘心力的保王夢的爺爺,突然,我有種感覺,這一切不會都是我師父的安排吧?
我覺得我有必要去外麵躲一段時間了,如果真是我師父的安排,那絕對有人會恨我師父,到時候我就危險了,我不能拖師父的後腿,即使不是我師父的安排,那些被張哥砸了飯碗的人說不定狗急跳牆後,順帶手的把我給乾掉了。
我覺得現在如果我保護不好自己,那說不定就會讓我師父或者張哥陷入被動的局麵,我不能給他倆添麻煩。
想到這,我對安明說道:“哥,要不我倆先消失一段時間吧,等張哥搞完整合後我倆再來。”
安明說道:“消失個毛線,你放一萬個心,你娃百分之九十九不會有危險,你該乾啥就乾啥,要是有哪個不開眼的王八蛋玩意兒敢來動你,那就是跟我們整個集團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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