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瞄了一眼錢姐,此時的她臉色煞白,沒有剛見麵的那種狠辣,估計也是被嚇得不輕,也是,誰他媽不怕死啊,說不怕死的人都是槍沒頂在頭上過。
我用槍指著錢姐說道:“臭婊子,我讓你再多活一會兒。”說完,我轉頭對小胖說道:“胖哥,你起來,我最後再給你一個麵子,記住啊,這是最後一個麵子。”
小胖從地上站起,我說道:“我不要你的全部,因為錯不在你,我要錢姐的全部,哪怕就是她家裡的一根針我都要,明天早晨這個時候如果她的全部不是我的,哪怕就是少一根針,我都要送她去見閻王爺,不要跟我找任何理由,要不是我在乎跟胖哥你的兄弟情義,我現在早弄死這臭婊子了。”
胖哥忙點頭道:“明白明白。”
我說道:“明白那趕緊去弄吧,記住哦,明天早上這個點哦。”
胖哥說道:“亮子,我跟錢姐單獨說幾句話,你看行不?”
我說道:“你不會又要搞什麼貓膩吧。”
小胖忙搖頭道:“不,絕對不,如果我膽敢搞貓膩,你立馬弄死我和錢姐。”
我點頭道:“行,我相信你,給你倆十分鐘時間。”說完,我招呼眾人走出了房間。
走出房間後,我對王夢說道:“現在是五點十分,從五點半開始算起,明天早晨五點半錢姐的全部如果不是我的,錢姐和這些俘虜全部弄死。”
王夢說道:“亮子,這……。”
我打斷道:“按我說的辦,此時此刻我不想聽見任何反對的聲音。”
王夢不再說話,點頭表示明白。
其實這些話我不是說給王夢聽的,我是說給身邊的許國成這些村民聽的,我要從此時此刻扮演好我的角色,大佬的角色。
有人會問,如果明天早晨錢姐的全部不是我的,我會不會真的要弄死這麼多人?我的回答是會,絕對會,但我不會自己動手,我要在這些村民中間找一個“死士”替我去乾這個事。
我轉頭對許國成幾個人說道:“現在把所有的俘虜都打一頓去,我想聽聽他們的慘叫。”
我之所以這麼安排,是因為我想讓房間的錢姐和小胖聽見慘叫聲,我想用這種方式告訴她倆,他們的生死隻是我的一念之間。
……
沒過三分鐘,院子裡開始爆發出各種慘叫聲。
村民們有些人拿著棍子打俘虜,有些人拿著手扶拖拉機上的皮帶打俘虜,變態女許燕竟然拿著一根磨尖的自行車輻條紮女俘虜的屁股。心狠手辣的許發祥兩兄弟則從花椒樹上折了很多粗枝條抽打俘虜,被這兩兄弟"教育”過的俘虜那簡直就慘不忍睹,快被打成血葫蘆了。
我將許燕叫過來道:“女俘虜就不要折磨了。”
許燕笑道:“老總這是憐香惜玉了啊。”
我說道:“算是吧,我要不製止一下,那三個女俘虜絕對會被你這個變態搞成殘花敗柳。”
許燕笑道:“殘花敗柳多好啊,那叫殘缺美。”
我一臉黑線,說道:“你可拉倒吧,我再說一遍哦,那三個女俘虜不要折磨,知道了嗎?”
許燕的臉上閃過一絲可惜的表情,說道:“明白老總,我去折磨男俘虜去吧。”
我製止道:“你就算了,你休息一會吧,你搞的太變態了,我怕你整死他們。”
許燕一臉失望,嘟囔道:“知道了。”
十分鐘後,我製止了村民毆打俘虜,此時除了那三個女俘虜外,所有的俘虜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我和王夢帶著許發龍等人走進了關押錢姐的房間。
進門後我看見小胖正對錢姐說著什麼,錢姐不斷的點頭。
我走過去說道:“胖哥,時間到了,你去準備吧。”
小胖點頭道:“好,我這就去,你把你的身份證給我吧,有些商鋪需要過戶到你名下。”
我的身份證在我書包裡,我正要向王夢問書包在哪時,王夢說道:“你的身份證我帶著呢。”說著,從兜裡拿出我的身份證遞給小胖。
小胖接過看了一眼說道:“好的,我這就去。”
我說道:“快點吧,截止時間為明天早晨五點半啊。”
小胖點了點頭,快步走出了房間。
待小胖走後,我對錢姐冷冷的看了一眼,隨即走過去掄起胳膊連著給她扇了幾個耳光,直到我的手麻了後我才停手,對錢姐說道:“媽的,臭婊子,你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老子對你以禮相待,你竟然要乾死我,媽的,剛才開槍的手必須要給你剁了。”說完,我轉頭對許發明說道:“去整把斧頭來,把這臭婊子的右手給我剁了。”
許發明轉身向屋外跑去。
錢姐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我罵道:“媽的,你剛才不是挺鋼的嗎?現在咋不鋼了,你再鋼一個試試,看我不把你手啊腳啊之類的全給你剁了。”
錢姐說道:“你剛才不是說拿了我的全部後會放過我嗎?”
我說道:“對,我說了會放過你,剁你手跟放過你有衝突嗎?”
錢姐瞪了我一眼。
我頓時火大了,對許發祥說道:“他媽的這死婊子還敢瞪我,給你一分鐘時間,給我揍她一頓。”
許發祥說了聲“得令”後,走過來掄起大巴掌一連給錢姐扇了二十幾個耳光,接著朝著錢姐的胃狠狠打了幾拳,這幾拳下去,直接將錢姐乾吐了。
我看著趴在地上被打成死狗的錢姐,心頭的怒氣依舊未消,正當我要準備讓許發祥去抓兩隻老鼠回來時,許發明拎著斧頭走了進來。
隨即,許發祥幾人解開捆綁錢姐的繩子,將她摁倒在地上,許發明一手抓著錢姐的右手,一手拿斧頭準備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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