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無論秦虎是誰的兒子,誰的親戚,他都是臣。”
“身為臣子,擅闖禁宮,威脅君上。”
朱淵怒極反笑,以一種近乎瘋狂的態度繼續說道:“你們認為朕,該以何為罪!”
此時,禁軍統領李玄武站了出來,他行禮並回答道:“回陛下,擅闖禁宮罪同謀反,罪在九族!”
朱淵聽到李玄武的話後,猛然站起,揮動著衣袖,以一種威嚴而不可侵犯的姿態繼續說道:“宰相,你可聽到了?朕隻誅秦虎一人,已是天恩。如今你帶棺上朝,向朕要交代,是覺得朕隻誅他一人不夠,要誅你九族是嗎!”
麵對朱淵的威脅,秦振元這一刻仿佛看到了真龍現身,正死死地盯著他。
他瞬間嚇得渾身發軟,若不是一旁的秦沐攙扶,他早已如同一灘爛泥。
他哆哆嗦嗦地回答道:“臣不敢”
一旁的齊王卻並未被朱淵的威嚴所嚇到。
他仰頭直視著朱淵:“皇兄真是好生殘暴,動不動就誅人九族,此事若是讓天下人知道,該怎麼看待我大周皇室。”
掌印太監劉公公似乎捕捉到了齊王話語中的信號,連忙附和道:“如今天下七國爭霸,若不選一位賢明之君,豈不是要坐看我大周江山顛覆。”
蘇向晚連忙反駁道:“陛下乃九五之尊,豈容你一個宦官汙蔑。”
齊王卻是拱了拱手道:“劉公公所言甚是,就算是為我大周百姓,也當另立賢明之君,重振朝綱。”
“你們都是陛下的臣子,如今卻在此言大逆不道之事,難道這就是你們的為臣之道嗎!”蘇向晚掃視著群臣道。
李玄武也是回身看著百官道:“為人臣者,當以死謝君恩!爾等誅心之言,欲尋思乎!”
說罷,李玄武猛地拔刀,虎目圓瞪看著眾人。
這下秦靜雪坐不住了,指著拔刀的李玄武道:“怎麼,你要當著哀家的麵殺人嗎!”
李玄武此刻卻是絲毫不退讓一步,依舊怒聲道:“廢帝等同造反,老夫豈能留他活路!”
秦靜雪起身,看著李玄武道:“好一個等同造反,那你來告訴哀家,若不另立新君,這大周江山,誰來治理!”
“當然是陛下!”蘇向晚立刻回應道。
“哼!”秦靜雪不削的冷哼道,隨後指著朱淵:“他?廬江洪澇水淹千裡,廬陵旱災餓殍便野,北境唐國虎視眈眈,頻頻扣關,皇帝,你能不能告訴哀家,這天下該如何治。”
“孰先孰後?”
朱淵聽著這話心裡想著“半天不說話,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齊王聽聞此話連忙道:“此等大事,連宰相也無從下手,皇兄一介昏君又豈能知曉。”
劉公公找準時機附和道:“素聞齊王文治武功不輸聖賢,定能安撫天下,不如立為新君,重振朝綱。”
這一刻,所有人都直白的亮起來刀子。
不管是獵人還是狼人,全都近乎名牌。
蘇向晚更是慌了神。
“完了,他怎麼可能解決連滿朝文武都無法解決的問題這次真要被廢了”
秦振元這時已經緩過了心神,拱手道:“請太後下旨,立齊王為帝,重振朝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