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圓圓被優美的鋼琴聲喚醒,是一首canon變奏曲,她緩緩的起身,環顧著四周,順著琴聲,慢慢走到演奏者的不遠之處,她倚靠著牆壁,靜靜的欣賞眼前這個迷人的男子。
琴聲落音,男人起身發現了她,慢慢說道:“起來了?我家,昨晚你喝大了,一個人我沒放心,就把你帶到這裡了。”男人似乎把她想問的搶答了。
女人想說什麼剛要緩緩開口,男人指了指斜上方:“那有監控,我可沒對你做什麼。”馬上心虛的扭過了頭。
女人慵懶的回複:“嗯,相信你。”
她相信的不是梁澤峰,也是她自己,在她看來,梁澤峰是不會對她這類型的女人有什麼非分之想的。
男人繼續說道:“去洗漱吧,浴室有新的牙刷。”
她走進浴室,激動的用著偶像的護膚品,滿心歡喜。
出來後,因為沒有彩妝,女人素顏清澈,急忙用包裡的氣墊粉和唇釉簡單的修補了一下,可不能在偶像麵前失色。
男人遞過一個袋子,是一套新裝,白帽衫,藍牛仔,說道:“之前去買衣服商場給的贈品,你換上吧,昨天的衣服肯定臭了。”
梁圓圓下意識的聞了聞身上“還好啦,老板,不用了,您留著吧。”
梁澤峰繼續說道:“換上吧,店家給的贈品,沒花錢,我也用不上,你就當幫忙了,快一點,一會先去吃個早餐。”
林圓圓接過:“好吧,謝謝老板。”
隻有梁澤峰自己知道他說了謊,這身衣服,是他偶然經過一家奢侈品店的櫥窗,一眼就看上的,白帽衫就是純純的白,牛仔褲就是純純的淺藍,沒有一絲裝飾,他當機買下,在他心裡,她適合一切白色。
換好了衣服,皆如他心中所想,出了門,他緩緩駛車,來到了一家意式餐廳。
他為林圓圓點了一份帕爾馬奶酪,咖啡和吐司,自己隻喝了一杯濃縮咖啡。緩緩的問道:“頭還疼嗎?小瀧昨晚沒輕沒重的,你彆理他。”話語間,好像在為小瀧昨晚的逼酒道歉。
:“不疼了,沒事的。”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到了公司,大家如往常一樣忙碌,完全沒有昨晚在包房裡的影子。可能是昨晚猛吞一杯酒的原因,頭還昏昏沉沉的。
下午,梁澤峰遞給她一個文件袋:“把這個送到東城區的公司前台,狂歡夜堵車,送完直接下班吧。”
送完材料,林圓圓看了看手表,才不到兩點,反正老板說不用回去了,便回家補了一覺,睡了好久,夢見梁澤峰笑著對他說:‘公主請上班’便驚醒了。
看了看手表,五點多了,這時,秦沐洋打來了電話:“圓圓,下班了嗎,今晚外麵很熱鬨,我們去夜市逛逛吧。”
林圓圓揉了揉睡眼:“好呀,那半個小時後在吐司店門口見吧。”
“嗯好。”秦沐洋本想說去公司接她,又把話收了回去。
夜晚,酒吧頂樓。
四個男人,喝著酒,吸著煙,聊著天。
趙顏池靠著沙發,神秘兮兮的對梁澤峰說:“給你看個東西。”說完拿起手機劃了劃,遞給了他,是謝亦含在國與老外的一張海邊泳裝照,被國人偷拍的,但能清晰的看出照片上的是謝亦含。
梁澤峰麵無表情的說:“這有什麼,比這豔的我都見過,再說都離了,結婚的時候也是各有所需。”
趙顏池:“行,你倆真是同一貨色,可彆分開危害人間了。”
梁澤峰沉默不語。
臥在一旁打遊戲的白景宇漫不經心的問:“怎麼樣啊峰峰子,最近找沒找新女友啊,這麼單著不像你風格啊。”
梁澤峰猛喝一口酒:“遇見個難搞的,煩心,不說了。”
“哎呦呦,你這速度行啊,能有多難搞,兩個包包就能解決的事嘛。”景宇仿佛很有經驗的說著。
梁澤峰沒回答:“若兩個包包能解那決就好了,不提了,喝酒。”便喊上在一旁吐煙圈的季羽林“喝酒喝酒啦。”
四個男人,是音樂學院的大學同學,相親相愛,手足情深,均發展在自己的領域。與白景宇更是自幼相識,無話不談。
23點,四個男人從酒吧出來,紛紛上了車。節日的緣故,路上更是肩摩轂擊,川流不息。車子緩緩停停,二十分鐘了,還沒行駛500米。煩雜的等待中,他瞥見了窗外的一個人影,不,是一雙人影。
他看見林圓圓和秦沐洋兩人遊走在街邊,享受著垃圾食品,手裡提著,嘴裡吃著,秦沐洋還給她擦嘴邊的油跡,開心不已。
梁澤峰皺了皺眉,酸溜溜的想著,這小姑娘跟了這小子,後麵的路指不定有多難呢,真沒眼光。
路上,梁澤峰越想越不開心,便給白景宇發了一條信息:“能不能雇你直播公司的小網紅去勾引一個人。”
白景宇:“你現在都對網紅下手了?”
梁澤峰沒有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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