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聞擎楓的照顧下,林圓圓退了燒,風寒痊愈了,但心情還是空落落的。星期一上班後,受到了部門的表彰,在滬上開會的大老板知曉後特意落地到j城,為她獻上鮮花,表示感謝。
突如其來的喜訊讓她有些意外,因為在她看來,自己並沒做什麼,是公司有些小題大做了。而在大老板看來,林圓圓巧妙的保住了公司的合同,值得讚揚。青年員工應該保持著這種工作熱情,哪怕與你的所屬職位不相乾,也要與公司的利益保持一線。
梁澤峰的幾次探望,林圓圓都選擇了避而不見。直到有一天,沒有辦法的林圓圓托小瀧帶去了話:“放過彼此,彆再糾纏。”
烈酒、吸煙、砸玻璃,捏酒杯都無法滿足梁澤峰的釋放方式,猛然間,他看見了廚房的刀架,學著她的方式,在胳膊上割出了一道道傷痕。
林圓圓與聞擎楓之間,不溫不火,不涼不暖,對她而言,他是她療傷、忘卻的依靠,對聞擎楓而言,這是一個希望和開始。論兩個人的生平經曆,林圓圓和他是完全不匹配的,他也未曾想過自己會娶位平凡的妻子。直到因關注她的微博後,在她的大學初遇,創作低穀時期的他被這個新鮮的血液所帶動,加上後期因為梁澤峰的關係和她多次偶遇,他認為,他們的緣分不會僅僅如此,或許,她是因上天的分派而來到他的世界。他沒有聲張他們的關係,包括身邊的程藍,他了解林圓圓的內心感受,不會做出任何讓她犯難的事情。
因受到大老板的關注和蔣老先生的大力讚揚,林圓圓被調整了部門,變得壓力減輕,機會增多。她將此視為成情商失意職場得意來安慰自己。依然低調的學習努力,將全身心投入於工作,不給自己留出空餘時間去想梁澤峰。
下班後,天色有些暗淡。聞擎楓去了外省錄製節目,林圓圓走在湖邊上,找到一家小館的外麵坐了下來,受季節的原因,大部分人都選擇了室內用餐,她想感受下獨有的安寧,點一份乳酪炒飯,選擇了一杯20°的雞尾酒。餐品上齊後,翻動了幾下炒飯,沒什麼胃口,倒是雞尾酒,愈喝上癮。
:“呦,圓圓妹妹。”愜意間,一個討厭令她發麻的聲音響起。她定了定微醺的眼睛,是賀雷。
腳步微跛的男人扔下車鑰匙坐在了她的對麵:“這麼巧啊,一個人嗎?跟哥進去?”男人猥瑣的看著她,用手指了指小館的門內。
:“滾。”林圓圓低聲吼了一句。起身準備離開。
賀雷攔住了她:“彆急著走啊,圓圓,一起喝兩杯。”他伸手捏了下林圓圓的下巴,被她條件反射的朝他下體狠踢一腳,接著抓起身邊的椅子發瘋的朝他身上砸去,將酒杯、餐盤凡是身邊能夠到的全部砸向賀雷,毫不留情。腦海裡回想起兩年多前他對自己的傷害,林圓圓拎起身邊的汙水桶潑向了他,不停的用桶砸他。
手下的人聽見賀雷的喊聲,急忙趕來將林圓圓拉開,賀雷報了警,兩人被帶到了警察局。
賀雷先去驗了傷,派人等待著傷情報告。他對警察自述,自己不過和她打了個招呼就到了暴打。
林圓圓打人的原因自然無法向警察說明,自認屬實。
賀雷要求道歉,否則立案處理。林圓圓拒絕,甘願接受處罰。
警察局的工作人員見賀雷不是善茬,向林圓圓說明了利害關係,勸導著她道個歉,賠個醫療費,倔強林圓圓堅決不道歉。
知道林圓圓不會妥協,賀雷對著工作人員說:“她說的話不算,讓她們家的人來談。”
林圓圓:“我家中隻有自己,而且是正常民事行為能力人,說過的話和決定會自行承擔法律後果。”
賀雷冷笑了一聲:“怎麼,叫不來梁澤峰還叫不來白景宇嗎??”
林圓圓搞不懂賀雷的用意,惡狠狠的看著他:“閉嘴!”說完她看向工作人員,給他立案吧,我願接受一切處罰。
工作人員:“小姑娘,彆衝動意氣用事,一旦有了刑事處罰,你的人生就有汙點了,這點事情值不當的。”
林圓圓:“沒關係的,我認。”
僵持快半個小時後,半透明的接見室外走來一個人,林圓圓睜大眼睛看向工作人員:“你們把他找來乾嘛,我和他沒有關係了,他代表不了我的任何事。”
賀雷邪惡的笑著:“好好和工作人員說話,人是我找來的。”
林圓圓:“我怎麼沒打死你!”
梁澤峰走了進來,禮貌的和工作人員表達了歉意,並要求和賀雷單獨聊幾句。工作人員見是梁澤峰,有些驚訝,見賀雷也正有此意,答應了他們聊聊的請求,拉走了林圓圓。
梁澤峰拉了把椅子坐下:“什麼意思?”
賀雷:“你前妻把我打成重傷,看我這傷情,十天半個月的行政處罰是不行了,少說也要三五年的光景吧。”
梁澤峰輕哼一聲:“所以呢?”
賀雷想了想:“最近你洋洋得意,把屬於伊氏的那兩部電影投資撤了吧,反正,你一個創作型歌手出身,對投資沒什麼興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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