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國總公司下來幾個人對j城分公司進行考察培訓為期數月,林圓圓所在的小組作為總接洽,負責安排幾人的住宿餐飲及工作事宜。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的林圓圓趴在陽台上吹著微風,喝著白鯨魚送來的紅酒,釋放疲憊。
梁澤峰聽聲音走了過來,搶過她的紅酒喝了一口:“嗯,不錯,比景宇的假酒強多了。”
林圓圓搶回杯子:“假專業,這就是鯨魚送來的。”
梁澤峰:“呦嗬!這小子!”他伸展了下手臂,試探的詢問:“這裡的小風還挺舒服的,你當初是怎麼找到這個房子的啊!”
林圓圓:“挺偶然的,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裡很像避風港,很有家的味道,就租下來了。”
梁澤峰望著遙遠的廣告牌連連點頭:“確實,眼光不錯。”
林圓圓看了看他:“你肯定住不慣這裡吧,其實真不用陪我的。”
梁澤峰挑了挑買眉毛:“我就喜歡住著不行嗎?”
林圓圓輕輕下笑了,將剩下的紅酒遞給了他。她自然希望梁澤峰可以在一直在她身邊,哪怕不做他的妻子,不做他的愛人,就這樣每天看著他。
周末,梁澤峰不在家,林圓圓再次偷偷的潛入,翻翻冰箱,開開櫥櫃,覺得不夠滿足好奇,便躡手躡腳的來到他的臥室。整齊的衣櫃,寬大的床,他喜歡的色係床單,床頭櫃還擺著他們的合影照片。林圓圓輕輕的坐了上去,又躺了下來,聞著她熟悉的味道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梁澤峰在拍攝場地看著手機影像中的女人,露出寵溺的微笑。冰箱和櫥櫃放的都是她喜歡的東西,沙發也調好了適合她的角度,隻是沒想到她會偷偷跑到自己的床上,膽子越來越大,若自己現在在家,一定不會輕饒她,進了盤絲洞,就休想在出去。
半個多小時後,賊心不安的林圓圓睜開眼睛,伸了個大懶腰,感慨著這床太舒服了,簡直是催眠神器,若他天天不在家就好了,這豈不就是自己的第二臥室。
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一頓掃蕩後又偷偷的潛回,暗暗竊喜。
梁澤峰深夜到家,拾起女人遺落在床上的頭發絲,幸福的笑了,他直接撲倒在床上,想象著女人的餘溫。
有了第一次,便產生了接下來的三五八九逐漸變為日常的n餘次,隻要梁澤峰不在家,失眠的她都偷偷跑到梁澤峰的床上睡一覺,醒來後再整理整理床鋪,檢查是否有遺漏的東西,她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實則都是梁澤峰故意離開,給她製造的潛入機會。
坡國總公司的人給林圓圓發來信息,詢問國內日常煮飯的調料,林圓圓對這些一竅不通,便跑到梁澤峰的廚房將每樣調味品給對方發去了照片,一通忙碌後,有些乏累,自然的又躺在了他的大床上,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天色漸漸地沉下,朦朧中她半睜著眼睛,伸了個懶腰,忽然聽見電梯聲,她頓感不妙,像小貓跳床一樣的速度,蹭的逃跑了。
梁澤峰本想故意堵住女人質問,沒想到被她逃跑。他翻了翻被子,撿起她遺漏手機,看著枕頭上她留下的口水跡,想看看她編出什麼理由。
他拎著手機,慢慢走到她這邊,看著她心虛故作自然的樣子問道:“你手機長翅膀了?”
:“哦哦哦。”林圓圓連忙搶過來:“那個,剛才,有一隻蝴蝶飛了進來,又跑到了你那邊,我可能追它的時候掉在你床上了。”
梁澤峰挑了挑眉:“哦?是嗎,可我是在廚房發現的手機啊!”
林圓圓繼續編:“哦哦,那可能是那個蝴蝶又去了廚房那邊,我追它來著,就隨手放在廚房了吧。不過,蝴蝶我幫你趕走了,嗬嗬。”
梁澤峰:“謝謝。”
林圓圓表情怪異的微笑著:“沒事,沒事嗬嗬。”好險好險,還好他比較好騙,不然露餡太尷尬了。
梁澤峰指了指自己的那邊:“今天披薩店買一送一,東西太多了,幫個忙?”
林圓圓背過手想了想:“那好呀!”
席間,她的手機一直在嗡嗡振響,梁澤峰問道:“不回一個嗎?”
林圓圓搖搖頭:“是坡國公司帶隊的負責人,要請組裡吃飯,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那樣的活動。”
梁澤峰:“那不用找借口解釋一下嗎?彆讓他和你老板說什麼。”
林圓圓滿嘴咽著披薩搖著頭:“我都說我有事拒絕了,是他聽不懂還一直打來,不用管他,反正他們馬上要回去了。”
梁澤峰:“嗯,不喜歡的事情絕對不要去做,大不了就換個工作。”
林圓圓大口喝著可樂:“知道知道。”
幾日後,林圓圓和同事攜坡國總公司人到j城會展廳視察兩天後將舉辦的油畫展,讓總公司的人給出一些工作建議。
負責人李城軒以不同的審視角度給出了幾點建議,林圓圓專心的聽取,拿出小本本認真記載。
看完油畫展場地已臨近下班,電梯前,李城軒喊住了林圓圓,以生硬的中文腔調問到:“林小姐,下個星期我們就要回去了,可以一起吃個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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