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奇小心翼翼地拽住賀家輝,把他帶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壓低聲音問道:“家輝,你到底是故意裝作這樣來欺騙我們呢,還是真的被鬼打啊?”
家奇隻是出於好奇心作祟才會這麼問,但家輝的心思卻更深沉些。
封建迷信是陋習,有人膽敢宣揚這類言論,會遭到嚴厲的批判和懲罰。
家輝不得不謹慎行事,隻能無奈地對家奇說:“哈哈,家奇,你竟然被我成功騙過了!這一切都是我編造出來的謊言罷了,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真正的鬼魂存在呢?”
家奇直接一腳過去,罵道“你踏馬有病吧!為了接近大嫂,這種損招都想的出來,家義哥說得沒錯,你這個人真的太過分了,你最好不要再有這樣的念頭,大哥過幾天馬上回來,大哥知道,我怕大哥打殘你,老族長和族老最疼就是大哥,再說族長和少族長是大哥的爺爺和爸爸,他們不會為你出頭的。”
家奇說完後直接離開。
家奇剛走,賀家輝又被隱形機器人打肚子。
家輝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肚子突然遭受了一股無形的力量的重擊。他痛苦地彎下腰,雙手緊緊地捂住肚子,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他試圖看清楚是什麼攻擊了他,但周圍卻空無一物,他不知道下一次攻擊會在何時何地到來。
家輝的呼吸變得急促,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他試圖站起來,但疼痛讓他無法做到。他隻能無力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賀家輝掀開衣服,看著肚子,一點瘀傷都沒有。
隱形機器人用陰森森的口吻小聲說“給你七天時間,離開賀家,不然殺了你”
賀家輝強忍著疼痛回到了田裡。他的農具被家義分給了彆人,居然讓他噴農藥。
他默默地低下頭,眼中充滿了恨意和不甘。然而,當他抬起頭時,他的眼神已經平靜。
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家義不喜歡賀家輝,雖然平時討厭家義扣他們分紅,但是在家義和家輝之間,他們站家義。
從這天起,家義分配給家輝的活都是最苦最累的。
家義計劃是逼著他快點動手走人,不能讓他慢慢靠近張小嘉。
張小嘉誤打誤撞和家義他們的計劃可以說不謀而合。
張小嘉和家義站在隱蔽是樹上,拿著望遠鏡看著賀家輝在安慰哭泣的妍妍。
張小嘉吐槽道“你們的計劃是讓他做重活,欺負他,讓他心存不甘?而讓妍妍也是一個被我欺負被我壓榨被我虐待的小可憐,偷偷的躲起來哭泣,讓賀家輝接近她安慰她利用她,對嗎?”
家義笑著說“大嫂就是聰明,今天叫他去拉化肥,我們已經提前打過招呼,隻有這個小子一個人搬了50袋化肥到拖拉機上,這小子給二伯打了電話訴說委屈,二伯狠狠教訓了他。他又打電話給他媽,告訴他媽止血藥的事情,他媽叫他想儘一切辦法在22號前拿回去。”
“為什麼22號前拿回去?”張小嘉不解的問。
家義臉上帶著笑容,語氣輕鬆地說道:“五叔把賀家輝接近你的目的——獲取止血藥方的事情早已告知了二伯。於是,二伯和他的政委果斷采取行動,直接將此事報告給上層領導。不僅如此,他們還順便把二伯的妻子有外遇以及二嬸和她的姘頭在二伯的書房放置幾本所謂的‘書’以陷害二伯的事情一並上報。目前,二伯即將於本月二十日升職,但官方宣布的時間卻是二十二日。據我推測,賀家輝母子可能打算在二伯升職之前將止血藥獻給二伯的競爭對手,以此來阻礙二伯的晉升之路。”
張小嘉都無語了,問道“賀二娶那個女人是強取豪奪嗎?”
家義冷哼道“是那個女人追二伯的,二伯說娶誰不是娶,人漂亮就娶了,一個看上了二伯的能力,二伯看上了美色,兩個人半斤八兩不把婚姻當回事。”
“老婆出軌了18年,你二伯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誰知道呢?二伯比較蠢吧!”
張小嘉冷冷的說道“你們叫妍妍演戲前,不應該先通知我嗎?老子是她的師父,天地君親師。”
賀家義當做沒有聽到,接著說下麵的計劃“嫂子,等下肯定是賀家輝會陪著妍妍回來,你趁機發火,罵妍妍。”
張小嘉直接跳下樹後,回到衛生所。
這邊賀昕妍默默的哭泣,隻要想起以前的事,她總是躲起來哭,小時候背賀家家規,她總是最慢的,彆人都可以一下子背下來,她要兩三天,總是被人笑。
娘在生她後,沒有一年就去了,從小在大伯母身邊長大,堂姐對她不錯,但是不能搶大伯母,不然堂姐不高興,心裡特彆羨慕堂姐。
隻要想到自己的親大哥說娘是因為生她身體虛弱才病死的,眼淚就會流下來。
隻有師父對她最好了,雖然師父任性點,嬌氣點,但是隻要她說了什麼?師父就會記得,師父說了就她一個徒弟,以後教的全部是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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