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悠悠轉醒,隻覺渾身酸麻,電流仿佛還在身體裡亂竄。她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待看清眼前之人後,怒從心起,迅速伸手入懷,掏出一件法器,口中念念有詞,準備向張小嘉發起攻擊。
然而,未等南星的法術施展成功,隻見張小奇雙手結印,口中急速念出一串咒語。刹那間,一道光芒閃過,南星便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
南星滿臉憤怒與不甘,瞪著張小奇喊道:“小奇哥哥,就算她是正壹門的人又如何?此女就是邪修,簡直天理難容!人人都有權將其誅殺!”
張小奇卻不為所動,他麵沉似水,冷冷地說道:“我命由我不由天,隻有遵從本心才能早日升仙。這可是咱們道教一直秉持的精神!我妹妹究竟做錯了何事?此事應由我們自行解決,豈容他人隨意插手!”
此時的張小嘉完全看不出兄長的麵相,也不知曉他命格。但一旁的南星的麵相。張小嘉卻看得看得清清楚楚,這個南星與張小奇之間的緣分已儘。
她又不是法海那般鐵石心腸,喜歡棒打鴛鴦、斬斷彆人的情緣。
她好像惹禍了!
趁沒有被打之前,趕緊逃!
張小嘉抱著牌位伴著雷聲跑了
張小奇目光緊緊地盯著南星,隨後猛地轉過頭來,對著許易之厲聲道:“易之兄,你們門派若是膽敢再對正壹門的人動手,那便是公然與我們正壹門宣戰!”他的聲音猶如驚雷一般在空中炸響。
許易之聞言,不禁重重地歎了口氣。
這個問題實在是令人棘手,根本沒有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
南星的父母慘死於邪修之手,這使得她對那些邪惡的修行者可謂是恨之入骨。
而如今,南星與張小奇之間的緣分似乎也走到了儘頭。
回想起師父前來時的告誡,許易之心頭一陣沉重。當時,師父就曾嚴肅地警告過他們師兄弟二人,正壹門內部的事情絕對不許他們插手。直到此刻,許易之才真正明白過來,原來師父所說的他與南星師妹的師徒情誼將要斷絕,竟是如此深意。
然而,麵對眼前的局勢,許易之深知自己必須有所表態。於是,他咬咬牙說道:“張兄,請放心,我派定會嚴格約束門下弟子。倘若張小嘉當真做出什麼傷天害理之舉,還望貴派切勿袒護包庇。若不能做到自我懲戒、自斷其臂,那麼本玄門將毫不猶豫地出手將其鏟除。今日就此彆過,後會有期!”說完,許易之便轉身帶南星離去。
南星坐在車上,臉上帶著憤恨,“師兄,為什麼你不殺了那個邪修?”
許易之“張小嘉未必是邪修,你也看到天道護著她,如果她真是十惡不作,天道早就劈死她了。”
南星還是不甘心的說“那時她抱著張真人的牌位,是張真人護著她,不然她一定被雷劈。”
許易之嚴厲叱喝“既然是張真人護著她,你認為這世上有幾個能宰了她?你的父母的死讓你到現在都道心不穩,你和張小奇緣分已斷,如果你膽敢再對張小嘉動手,直接逐出師門。”
南星
張小嘉回去的路上,被一群小崽子擋住路,看著他們騎著崔克蝴蝶自行車,她也淚汪汪看著,她也想要,現在她隻能走了,不然雷就劈她。
自從開始二胎後,她就不再是張家最小的崽崽了。
其中一個小崽子說“嘉嘉姐,明天是我十歲生日,你答應給我的法器呢?”
張小嘉再次說“我失憶了,我現在隻會看麵相和開鬼門。”
張小嘉看著那個小崽崽笑得很奸詐,看著他在說“嘉嘉姐,明天你和我們一起去山上做法寶。”
“不去,我算卦賺錢。”
話音甫落,那群小崽子們頓時如同遭受了世間最大的冤屈,一雙雙眼睛瞬間盈滿淚水,水汪汪的眼眸可憐兮兮地緊盯著她。他們那副模樣活脫脫像極了一群被人欺負得慘不忍睹的小動物,似乎在無聲地控訴著:張小嘉簡直就是那個罪大惡極、令人發指的超級大壞蛋!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小崽子哆哆嗦嗦地從自己的口袋裡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遝厚厚的鈔票,然後緩緩蹲下身子,將那一遝錢輕輕地放在了地上,並抬起頭來,滿臉淚痕地對著她說:“嘉嘉姐,這些錢都給您,麻煩您幫我們去製作法器吧。”
而旁邊另一個小崽子見狀,趕忙伸手攔住他,著急地喊道:“哎呀,小米,你怎麼給這麼多啊!嘉嘉姐最多也就隻能收100塊啦!”聽到這話,周圍其他幾個小崽子也紛紛附和起來。
“是啊,給太多了!”
“就是嘛,100塊就夠了呢。”
“嘉嘉姐好可憐哦……”
“真是太慘啦!”
然而,正當張小嘉滿心疑惑之際,又有一個小崽子一臉認真地開口說道:“沒辦法呀,誰讓嘉嘉姐她改命了呢!師伯都說了,她違背了天命,所以必須要接受懲罰的。不過,如果有人願意承擔這個後果的話,倒也是可以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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