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嘉醒來的時候,看著天花板,左轉身是衣櫃,右轉身是牆壁,看自己睡覺的地方,欲哭無淚,那群哥哥占她房間,吃她零食,吃她盒飯,還嫌棄她的家。
他們說男女授受不親,那就滾蛋呀!不要住在她家,睡在她炕上,
更讓人氣憤的是,那些可惡的家夥竟然將唯一的衣櫃當作一堵牆,硬生生地橫在了炕上,把這張大炕一分為二,毫不留情地隻給她留下這麼窄小的一塊地方。那張足足8米長的大炕!然而,如此寬闊的炕麵上,留給她的空間卻僅僅隻有可憐的60厘米寬。
張小嘉不想起床,躲在睡袋裡,隻要想到今天晚上要露宿荒野,就覺得有點絕望。
她身上一個布袋,裡麵全部是零食,還有一個雙肩背包裡麵是很多飯盒,還有空間,她把睡袋放進去。
沒有辦法空間太小了,覺得有點壓抑,張小嘉起床後,哥哥們已經起床了。
她覺得應該是有辦法的,梳洗後。
和天道爸爸溝通一下?
跑回房拿出三根香點著,插上滅了。
連續三次都沒有點著,絕望的說“不求了,現在就單純孝敬您老人家。”
終於點著插上。
張小嘉抱著牌位直接來到祠堂,老祖宗祠堂牌位麵前,剛剛跪下,牌位倒了一半,發出乒乒乓乓的響聲,心裡咯噔一下。
老頭走了進來,瞪了她一眼“還不滾出來。”
張小嘉低頭和老頭出來,來到老頭的辦公室。
“嘉嘉,道法自然是什麼?”老頭突然文雅起來,這一時半會把張小嘉整不會了,老頭生病了嗎?
小白癡
滾
老子打死你
說這些話的人是誰?是前麵的老頭,他什麼時候這麼文雅了?
張族長看著這個小白癡,乾脆粗鄙的講“網上說道法自然就是勞資想乾嘛就乾嘛,順應自然,最終解釋權歸勞資所有。”
張小嘉一聽眼睛一亮,她喜歡。
“這個是邪教,不是道教。”老頭又說:“道教,說的是規矩,尊的是道義,行的是善舉,重的是情義。
所謂道法自然,指的是不去傷害世間萬物的天性與自然規律,而絕非像某些人所說的那樣隨心所欲、肆意妄為。
那種毫無顧忌地放縱自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行為,隻能叫做任性胡為,跟自然之道壓根兒沾不上邊兒。
這世上的人們大多隻記得‘無根樹花正清,花酒神仙古至今’這句詩,卻往往忽略了下麵那句‘煙花寨,酒肉林,不斷葷腥不犯淫’。
要知道,如果對任何事物都不加以約束和規範,任由它們雜亂無章地發展下去,那麼最終的結局必然是走向滅亡。我說的這麼多的道理,你明白了嗎?”
張小嘉十分誠懇且用力地搖了搖頭,脆生生地回答道:“不明白。”
隻見那老頭強忍著額頭上暴起的青筋,一張臉憋得通紅。
就在這時,張小奇快步走了進來,他神色嚴肅地說道:“族長大人的意思呢,其實很簡單。就是要咱們首先遵守國家的法律法規,在這個前提之下,你這個小白癡想做什麼就可以去做什麼。這下你能聽明白了吧?”
站在一旁的張小嘉先是忙不迭地點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嘴裡嘟囔著說:“嗯……好像有點明白,好像更加不明白了。”
老頭絕望了,不該對小白癡抱有希望的。直接遞給她一張名片說“這是道家的監察門的電話,你下回要做壞事前,不知道會怎麼樣?先打個電話,罰錢的事可以做,被抓會坐牢的事不可以做。”
張小嘉嘴角抽抽問“昨天晚上我們詛咒人,是坐牢還是罰錢?”
張小奇說“罰錢,捐出去100萬。”
張小嘉一聽,嘴角垮了下來,這麼貴?
老頭看著她說“你怕什麼?你捐的錢夠你罰的。你去直播。”
張小奇看著張小嘉抱著牌位走了。
他問“爺爺,你和爸爸前幾天出去不是拿到寶器,可以讓嘉嘉不被雷劈。”
老族長歎了一口氣說“還是這段時間讓嘉嘉走路讓雷消除嘉嘉的孽障吧!你小叔馬上就要回來了,她要幫你小叔受天雷,身上少點孽障,就可以用功德扛天雷。但是小奇你也不要逼著她一天到晚走路,晚上還是要給她睡覺的。”
張小奇嗬了一聲,也是個偏心眼的爺爺。
張小嘉回到家裡,就看見她房門前麵停著的豪車。
他們在院子搭上天幕燒烤,她眼中羨慕妒忌
(▼へ▼メ)
她引天雷砸車子,他們不知道會怎麼樣?
“小白癡,你竟然敢想砸車了,看我不把你這破房子也砸了,讓你重新去經曆一次自己建造的艱辛!”張小傑怒氣衝衝地大聲警告道。
張小天則麵帶笑意,調侃道:“小白癡,你可要想清楚啊,隻有你自己親手建造的東西才不會被雷劈哦,可彆因為一時衝動而後悔莫及。”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似乎並不把張小嘉的行為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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