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很可憐,你也可憐,但是這是殺人案……]
[你們把犯罪當做交易嗎?]
[把法律當成了什麼?]
張小嘉直接拉了一個中年女人進來。
張小嘉淡淡說“簫女士,不好意思把你拉進來,我覺得你應該知道事情的真相。”
簫女士厭惡看著白木,“你欠我,這是你欠我,從你5歲開始,你爸爸和你奶奶不再打我,是你打的我,3年了,一直是你打的我”
“是嗎?我們時間很多,你慢慢講,從頭講,不急。”
簫女士紅著眼回憶:
那是至今回想起來仍讓人心有餘悸。還記得剛結束大一期末考試的我,滿心歡喜地撥通了父母的電話,激動地告訴他們:“爸爸媽媽,你們放心吧!我已經買好了回家的車票,不需要你們來接啦!”電話那頭傳來父母關切的叮囑,尤其是那句“在路上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也彆搭理任何不認識的人哦”,我乖巧地應下。
然而,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在返程的途中,儘管我小心翼翼遵循著父母的囑咐,但萬萬沒想到,一場噩夢正悄然降臨。不知何時,車廂內彌漫起一股奇異的香味,接著我便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意識逐漸模糊。等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竟已身處一輛破舊的麵包車中,手腳都被緊緊捆住,嘴巴也被塞得嚴嚴實實。
車子一路顛簸前行,也不知道開了多久,終於停在了一個偏僻的村莊。隨後,我像貨物一樣被一個滿臉皺紋、眼神冷漠的老太婆買下,就此被關進了一間陰暗潮濕的土房子裡。房門用粗重的鐵條牢牢鎖住,仿佛將我與外界徹底隔絕開來。
每一個夜晚對我來說都是無儘的折磨,那些非人的虐待令我身心俱疲。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就這樣痛苦地煎熬著。直到一年之後,我生下了一個孩子。那一刻,看著懷中那小小的生命,我的心中湧起一絲希望,也許他會成為我黑暗生活中的一縷陽光。
於是,我傾儘所有的愛去嗬護他、教導他,儘最大努力保護他不受傷害。可誰能料到,當這個孩子長到五歲那年,一切都變了。那天夜裡,他竟然手持一根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身上,那一瞬間,我的世界徹底崩塌了。從此以後,便是這個曾經帶給我一絲溫暖的孩子不斷地毆打我。哈哈哈哈哈……多麼諷刺啊!這哪裡還是我的孩子?分明就是個惡魔!
簫女士崩潰的大哭。
【惡魔的孩子就是惡魔。】
【天生壞種,這個人沒有救了】
【坦白說,在那個地方,根都壞了,怎麼可能會好呢?】
張小嘉那清冷而又平靜的聲音,如同寒泉一般緩緩流淌而出“白木身上,麵上沒有一絲孽障,全身功德是騙不了人的,他到目前為止沒有做過一件錯事。
你當初真的對白木好嗎?
一個成年人和五歲的小孩打人的力道是不同的,傷害是不同,當你受到酷刑的時候,你是希望成年人用鞭子抽你,還是五歲的小孩用鞭子抽你?你們會選擇誰?”
【嗯聽主播一講,給我選擇當然是五歲孩子的打,輕一點】
【主播,快說,我想知道】
“在這個家庭之中,最為可憐之人當屬白木。媽媽被買來成為了不幸的受害者,當麵對自己的孩子時,她卻搖身一變,成了加害者。聰慧過人的白木自幼便深知母親所處的艱難困境,但那時的他年紀尚幼,力量微薄,根本無力幫助母親脫離苦海。
隨著時光悄然流逝,白木漸漸長大。終於有一天,他鼓起勇氣,毅然決然地拿起父親那根象征著威嚴與暴力的鞭子。可他揮舞鞭子的對象並非他人,而是自己深愛著的母親!他之所以如此狠心抽打自己的母親,僅僅隻是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能讓母親所承受的痛苦稍稍減輕一些。
在白木內心深處,對母親的渴望如熊熊烈火般燃燒不息。但為了能讓母親過上稍好一些的日子,他不惜將真實的自我深深掩埋,偽裝成一個飛揚跋扈、不知感恩的小混蛋。每一天,他都高高舉起那根鞭子,無情地抽打在母親身上。而這一切,不過是為了阻止奶奶和父親繼續對白木的母親施暴。
他身形瘦弱,兩條小短腿看起來與同齡人相比顯得有些短小無力,但他那堅毅的眼神中卻透露出遠超其年齡的成熟。
每一天,當村裡有人前往縣城時,這個小男孩都會悄悄地跟在後麵。儘管他拚儘全力奔跑,可那兩條小短腿又怎能比得上車輪滾動的速度呢?但他從未放棄過,每一次他都會在路邊的大樹上刻下記號,並在腦海中拚命地記憶走過的路線。就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時光悄然流逝。
整整三年過去了,小男孩也迎來了自己八歲的生日。就在這一年,他終於成功地弄清楚了從村莊通往縣城的道路!
一天夜裡,當整個村子都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小男孩獨自一人踏上了前往縣城的漫長旅程。一路上,他克服了無數的困難和恐懼:黑暗中的未知、路途的崎嶇以及內心的孤獨……但他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一定要到達縣城的警察局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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