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嘉看著手中印章,覺得這個印章在發脾氣,嘴角死命抽抽,她是不是有幻覺了,為啥會覺得這個印章對她發脾氣,在生她的氣。
張小嘉趕緊把印章交給大哥,這是個祖宗,惹不起,突然印章直接飛起來往她胸口砸了兩下後,又飛回張小奇手裡。
張小嘉抱著胸蹲了下來,她的小白兔好痛呀,本來就不大,被砸扁了怎麼辦?
過了好一會兒,她緩過來,張小嘉陰深深看著張小奇和他手中的印章,她要砸了它。
就看見印章直接冒出金光,直接引雷砸向張小嘉,張小嘉舉起牌位懟到印章前麵“我知道你是剛剛引雷電我,天雷沒有這麼痛,你再敢引雷,我就把你丟到茅坑裡麵。”
張小嘉轉頭看著老道說“你找我要乾什麼?先說明我失憶了,啥也不會,隻會看麵相。”
老道看著張小嘉身上的功德金光說“你能不能給一點功德給南星,讓她度過這道坎?”
他的話音剛落,直接被印章引雷給劈了,天道爸爸也直接劈下三道天雷砸向老道,直接把他頭發劈卷了。
張小嘉喊道“天道爸爸,你同意我給她功德就劈雷,不同意就下天雨。”
隻見張小嘉頭頂烏雲密布,直接下起毛毛細雨。
張小嘉看著南星的麵相說“命不該絕,放心死不了的,不過修為全無,再無可能入道了。她殺人了,九條人命,其中一人是玄門的臥底,但是她殺紅眼了,身上一點孽障的人都沒有的人,她也直接殺了。這是天道給她的懲罰,終其一生為期贖罪。”
南星醒了過來,聽到張小嘉的話說“你胡說,你胡說,我沒有殺錯人,沒有。”
張小嘉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南星身後那具已被其殘忍宰殺的玄門道士屍體,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然而,僅僅片刻之後,她便迅速恢複了冷靜,口中冷冷吐出幾個字:“我送你一程。”
話音未落,張小嘉毫不猶豫地盤腿坐下,雙目緊閉,開始低聲念誦起神秘而古老的經文。與此同時,她身旁的四位哥哥見狀,也紛紛效仿,整齊劃一地圍坐在她身邊,同樣閉上雙眼,跟著她一同念起經文來。
一時間,整個空間都回蕩著他們低沉而又莊重的誦經聲,仿佛形成了一道無形的聲波屏障,將周圍的一切都隔絕在外。隨著時間的推移,隻見那道士身上原本濃鬱得幾乎化不開的怨氣,竟像是受到某種力量的牽引一般,開始緩緩流動起來,並逐漸變得稀薄、淡化。
不知過了多久,當那股怨氣終於消散殆儘之時,道士的身體忽然泛起一層淡淡的金光。這層金光宛如溫暖的陽光,灑落在他冰冷的身上,使得原本死氣沉沉竟然透出一絲生機與祥和。
見到此景,張小嘉猛地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她深吸一口氣,然後雙手快速結出一個奇異的法印,口中輕喝一聲:“開!”緊接著,一道黑色的門戶憑空出現在眾人麵前,正是傳說中的鬼門。
張小嘉注視著那扇緩緩開啟的鬼門,輕聲說道:“一路好走。”聲音雖輕,但卻充滿了無儘的慈悲與憐憫之意。隨後,在一陣輕微的波動之中,那個道士連同身上的金光一同沒入了鬼門之內,消失不見。
南星看不到了鬼門,看不到了魂魄,再也入不了道了,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為什麼眼前這個全身孽障的人還可以入道。
張小嘉懶得理她,她又不認識,這個人本來可以和張小奇有一道緣分,但是她執著太深了,直接被她的執著斬斷了。
“小白癡走了”
“好。”
張小嘉看著四人,幾個意思,天雨就往她的頭上下,他們這是什麼意思!看到汽車後麵一條鐵鏈綁著掛鬥戶外拉車,這是啥
這是拉寵物的,現在他們要用這個拉她!!!
這實在是太過分、太荒謬了!
真當她不要臉嗎!!!
張小奇試探的說“你乖乖的坐這車,我教你做替身紙人,這個是繼承人才可以學習的法術。”
張小嘉從包裡拿出法術大全,“老頭給的這本書,這個替身紙人法術有。”
“要麼走了,要麼做車,這個拉車用了法術了,不怕天雷”
“我隻是失去記憶,但這並不代表我就變傻啦!您說讓雷劈到那輛拉車上,它就是個鐵疙瘩,一旦被雷擊中,電流肯定會順著傳導過來啊!到時候,我豈不是要被導電得渾身顫抖、像篩糠一樣?”
張小奇沒有耐心說“那你就罵天道,一直下雨不就好了。”
“您真是我的好哥哥!!!”
張小嘉沒有辦法,隻能一邊罵著哥哥,一邊抱怨天道,爬上了拉車,一路出發,這個天雨,習慣了也就這麼回事,張小嘉靠著拉車,睡著了,他們一路快開。
張小奇也想快點到青城山了,大不了叫小白癡在青城山那裡被雷劈,至少不要這麼丟人。
張小嘉在睡夢中,沒有經過腦子說“天道爸爸,我錯了,雨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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