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諸天,我是阿瓦達劍聖》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那位百戰百勝的王清廉而公正,重信義而不為私情所左右。
生平從未犯過任何的錯誤。
王一生都未責備過他,就算被圓桌騎士除名的“他”兵刃相見,也隻是殺一儆百的無奈之舉,決不是王的本意所在。
對於犯下叛亂這一彌天大罪的“他”,王自始至終都待以高潔的友誼。
那位聖王是如此的“正確”,又怎麼能讓人怨恨,又如何憎惡呢。
隻是這樣一來,不論是他“蘭斯洛特”,還是她“桂妮薇兒”的懊悔,又要向誰發泄呢?
蘭斯洛特渴望著解脫,渴望著被王親手懲罰。
渴望著王因憤怒而向自己問罪。
如果能被製裁的話,如果王能向我要求補償。
那麼我一定會贖罪。
我相信著,總一天能找到原諒自己的方法。
想必王妃也是同樣的想法吧……
隻是直至兩人死去,也沒能得到王的懲罰,尋求救贖之路。
這份悔恨如影隨形,即使在死後也不曾消散。
在時間長河的儘頭被提取出來,在那無始無終的英靈之座上,永生永世地折磨著蘭斯洛特。
直到,他終於聽到了自遠方傳來的召喚。
來吧,狂暴的野獸。
來吧,執念的怨靈。
發自時之儘頭的聲音呼喚道。
這個聲音,喚醒了“蘭斯洛特”心中的願望。
有時候端坐在英靈王座上,他會想——
如果,他根本就不是騎士的話。
如果他是不知廉恥,不講道理的野獸的話,如果他是墮入畜道的惡鬼的話,或許能雪洗這份悔恨吧。
是的,瘋狂才是救贖的道路。
野獸不會迷茫,也不會痛苦。
沒人對它有所期望,沒人對它有所寄托。
如果能成為隻為一己私欲而驅動五體的野獸的話——憑借這份願望,成為了連接他與時之儘頭的憑依,使“他”置身於這不知所謂的戰場之中。
早已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忘記了律己的誓言,身體隻為充分發揮早已浸染雙腕的殺戮技巧而存在。
為此而羞愧的自尊不在了,為此而悔恨的心靈也不在了。
這就是現在的“他”,被稱為“berserker”的存在。
但是——
即便被召喚到現世,身披黑色鎧甲,被黑紫色瘴氣裹挾。
哪怕失去理性,初次見麵,他依然能看到“王”散出著的聖光般耀眼的光芒。
她從未擁有過幸福的人生,她從未為自己活過,她把王國的覆滅全部視為自己的責任。
她還在為不列顛以及不列顛人民奔走,她把自己的人生、靈魂都獻給了不列顛,死後都還在被該死的宿命束縛著!
憤怒讓berserker更加的瘋狂。
他絕望的衝向saber,想要用武力打醒這位沉溺在過去的“王”。
但令咒束縛著他,魔力孱弱的master讓他無法傾儘全力與“王”鬥爭。
如今“王”的神聖的光輝被詛咒侵蝕。
曾經高貴、耀眼、廉潔、永遠正確的王,此時如同卑王伏提庚一樣,暗金色的雙眸中充滿了憤怒。
真像一位冷酷無情的暴君啊。
如果是這樣的王,自己所犯的錯也能被她懲戒了吧。
berserker看著王威嚴,狂笑著抽出腰間的寶劍。
墮落成這樣的自己恐怕不會被原諒了,這次一定會被王親自處刑,被她憤怒的劍碎屍萬段。
失去國家的她,失去圓桌的她,已經沒必要優先考慮自己,也沒必要惋惜失去一位騎士了。
因為罪孽深重的自己已不再是她的心腹,他理應是王的仇敵,是王妃悔當初沒能除去的奸賊。
對!就是這樣,讓我們儘情的廝殺吧,王!
讓你的憤怒之火,淹沒我的身軀,讓我被你憤怒的劍刃碎屍萬段!
砍斷我的頭顱,撕裂我的肺腑,踏著我的殘軀!
隻有這樣,才能迎來最終的解脫!
舍棄了不為一己之榮光的隱藏效果,讓自己的真實麵目暴露在王的眼前。
berserker雙眼血紅,咆哮著衝向黑saber。
他每一步都在地麵留下深深的腳印,周圍的空氣因他狂暴的氣勢而震顫。
黑saber舉起黑化的聖劍,不再使用“光炮”,而是擺出防禦反擊的姿態。
berserker揮舞著墮落的魔劍“無毀的湖光”,劍刃在空中劃出一道銀光。
他全力劈下,劍鋒直指黑saber頭頂。
黑saber迅速橫劍格擋。
魔劍“無毀的湖光”和黑化的聖劍“誓約勝利之劍”劍刃碰撞,迸發出刺目的火星。
金屬撞擊聲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震耳欲聾。
berserker每一擊都如同雷霆萬鈞,震得地麵顫抖。
黑saber以同樣狂暴的姿態應對,劍光如電,勢不可擋。
兩人的身影在戰場上飛速移動,留下道道殘影。
劍刃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鮮血飛濺,在黑暗中綻放出妖異的花朵。
berserker的鎧甲被劈開一道裂痕,純黑色的魔力噴湧而出。
黑saber的鎧甲也被砍出數道缺口,流淌出黑紅相間的黑泥。
兩人的呼吸越發粗重,但戰意卻愈發高漲。
整個柳洞寺籠罩在他們狂暴的氣勢之下。
berserker與saber,他們此刻懷揣著各樣的心思,殺死對方,或被對方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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