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球這顆藍色星球孕育生命伊始,到出現人類這個亞種,再從人類走出非洲,開始刀耕火種,在宇宙的維度上,不過是瞬間須臾,但是對於每一個單獨的個體,當要麵對一個決定的時候,無論是推動著曆史的進程,亦或隻是習慣性的選擇排在麵前同樣的啤酒,每個人都可能會被直覺或者是時間推著往前茫然前行,而一旦用很長的時間,通過思考,通過周遭的外部環境的反射,或者是追隨者內心的潛意識,很多看起來不合常理或者離經叛道的決定,其實有著它深深的必然選擇。
複雜的人類和更加複雜的人類社會,這個被無數無形的巨手支配和角力推動的孩子,時而空洞,時而神采飛揚,時而盲目,時而愛意泛濫,未來是一個漂浮在浪花上的美麗海妖,在向這個孩子唱出美妙的歌謠,也在招手讓它向自己的方向過來,陽光眩暈奪目,也將海妖的身影無比放大,陰影籠罩著孩子的全身。
淩晨時分,在沙灘燒烤攤上,散布著許多saipan
eg啤酒的空罐子。在酒精的影響下,塔塔和蘭瑟那因逃離基地轟炸機倉庫而產生的驚恐情緒逐漸得到了安撫。與此同時,夢鄉相機的閃光燈持續閃爍,不斷記錄著這一刻。於是,塔塔開始回憶起allen爺爺那段深深紮根在他心底的兒時記憶。
‘‘從我記事起,allen爺爺經常帶著我去機場玩,他和所有的人都很熟悉,這和他是為數不多留在塞班的美國人有關,在塞班,大家都習慣叫他allenstone,直到納米娜奶奶去世那天,全家人才聽見奶奶最後時刻,滿臉淚痕的躺在allen爺爺懷裡,對他說:‘‘doug,我親愛的dougs上校,我很榮幸和你共度一生,但是我很遺憾的要離你而去了。。。’’爺爺默默的流著眼淚,擁抱著納米娜奶奶,很久很久。。。’’
在那以後,allen爺爺開始給我講起了很多很多關於他們的故事:他是一位優秀的轟炸機飛行員,自從第37航空大隊隨著美麗國的海軍和陸軍展開二次大戰以來最大規模的奪島反擊戰以來,航空大隊,一路遷徙,起飛地點不斷前移,爺爺的中隊,駕駛的重型轟炸機曆經了多場惡戰,包括奪取塞班的殘酷戰爭,天寧島機場沒有被摧毀,而當時日本國的數萬守軍在放棄天寧島後,困守在塞班島,爺爺所在的航空隊通過不間斷的日夜輪番轟炸,為陸軍登陸塞班島掃平了全部重火力,也將塞班島的舊機場徹底摧毀。這也是後來在戰爭末期,李梅將軍選擇天寧島作為轟炸日本國的前哨基地的原因,塞班到日本本土就是爺爺他們中隊主要飛行路線。
到了1945年初,美麗國已經完全控製了北馬裡亞納整個區域,天寧島也成了空軍在整個北太平洋地區的基地,當時的天寧島是整個亞洲盟軍空軍的指揮和攻擊中心,統帥整個空軍基地的是後來著名‘‘火燒東京’’計劃的製定和執行者李梅將軍。
‘‘爺爺也是那個時候認識的納米娜奶奶,毫不誇張地講,allen爺爺在第一次見到奶奶的時候就完全沉淪其中無法自拔了,當時的納米娜奶奶和我們美麗的夢鄉姐姐一樣的光彩照人、魅力四射!’’塔塔含著半口啤酒,用卡羅尼亞人那種特有的率直和驕傲目光緊緊地盯著蘭瑟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敬意和對家族長輩的崇拜之情。仿佛在向蘭瑟傳達一個信息:我們家族擁有如此出色的女性,這是多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啊!同時,他也希望通過這樣的描述,讓蘭瑟對納米娜奶奶有更深刻的了解和認識。
蘭瑟打趣的說,‘‘如果夢鄉姐姐能和納米娜奶奶一樣溫柔善良好脾氣的話!’’
夢鄉抓起一把冰塊,塞進蘭瑟的上衣領口,回應了他的刻薄尖酸。
‘‘哈哈哈!’’塔塔拍手叫好,‘‘作為基地的後勤服務人員,當時的奶奶可不會當眾襲擊美軍空軍上校!’’
‘‘但是戰爭是殘酷的,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很明顯的,1945年的春季開始,allen爺爺他們的出勤更加頻繁了,所以,在夜晚後勤人員離開基地後,他們就頻繁的把我們昨天走的秘密通道用來做約會交通線,大家都特彆珍惜這個難得的愛情線路,後來allen爺爺說,但凡走過那個秘密線路的戀人,都非常的相愛!!!’’
‘‘所以也得感謝這個通道,才有ken,才有我們的好朋友塔塔!’’蘭瑟舉起了saipan
eg,和夢鄉的椰汁還有塔塔的杯子碰在一起,‘‘向偉大的allen爺爺致敬!’’
在酒店金碧輝煌的大堂裡,二人目送著走路有些踉蹌的塔塔離去。塔塔的步伐顯得有些不穩,仿佛隨時都可能摔倒在地。看著塔塔這樣的狀態,他決然地放棄了自己開車的打算,並將車鑰匙交給了那位熟悉酒店門童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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