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寧跟著出去,她覺得不就是一個婁山學宮,上不上已經無所謂了,不過——
房間門關上,緊接著便傳出來一陣慘叫,在開門時,夫子從房內爬出來,一雙眼睛被揍的鐵青,鼻子和嘴都出血了。
“夫子。”方教學驚呼。
“向明侯你敢當眾行凶,我要進宮,我要到禦前告你一狀。”夫子齜牙咧嘴,狼狽不堪。
向明侯利落的走出門,氣勢道:“隨便告。”
“你……目無法紀,敗壞學院風氣,毆打夫子,老夫定告你個傾家蕩產。”夫子顫抖的指著向明侯。
“夫子你告,我們姐妹們也要去金鑾殿告,當初我們救你於水火,是你親口許諾欠的人情,如今還想耍賴,真沒天理。”牡丹可不怕,那聲音比夫子還大。
宋夫子氣急敗壞:“你們野蠻至極,教出來的孩子也是個禍害,老夫決不允許這樣的蛀蟲留在學院。”
“你才是蛀蟲,你全家都是蛀蟲。”花巧罵上了。
“你……你……向將軍府都是一群野蠻……”
“爹,姨娘,婁山學宮我不上了。”葉千寧清脆的奶聲打斷宋夫子惱怒的話。
“閨女,你放心,爹可不怕這老家夥告。”
“爹,咱們無需這般。”葉千寧道。
向明侯聞言,麵上有些尷尬,他閨女是不是覺得他就是野蠻的父親?
牡丹,花巧和芍藥三人聞言也有些不自然,完了,小丫頭肯定覺得她們又粗魯,又沒教養了。
宋夫子聞言氣惱的麵色上到消了幾分怒色,哼了聲道:“連一個娃娃都覺得你們粗魯野蠻,孺子還有幾分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