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郾做什麼,具體信件上也沒有寫的太清楚,但是謝老爺子沒死是事實,也不知老爹知不知道。
葉千寧將信件收起來,打算明日給老爹看看。
千帆寂出了丞相府,直接上了院外不遠處的一輛馬車。
馬車上,千輔坐在左邊,手中拿著一串佛珠,不緊不慢波動,中間是一個軟榻和桌子,桌子上擺放的宣紙和筆墨。
那放著的毛筆將宣紙浸濕,很顯然剛剛使用過的人走的很急,以至於沒有來得及清理筆墨才渲染了一大片。
“信件送到了。”千輔睜開眼睛。
千帆寂沒有說話進了馬車坐下。
“你這般在意向家的事作甚?這日動用了所有人去查,我記得你並非愛管閒事之人。”
“順手。”
“你少敷衍我,順手什麼手?當年我在位宰相的時候和姓謝的打過交道,不經意在寺廟撞見過向家老夫人和姓謝的拉拉扯扯,要不是知道你查,我到也想不起。”千輔想了想又道:“這幾日沒日沒夜追查此事都沒查到任何結果,說明此事隱晦至極,能瞞過所有人的眼也有能耐。”
千帆寂不可否認,他將人都派出去了都未曾追查到一絲線索,若非爹說起,除了當事人之外,任誰也查不到城東謝家。
謝老爺子出海死在海裡的消息若非老爹真沒線索,想著千帆寂忍不住看向千輔。
這到底算不算緣分和巧合,爹前兩年隨方丈前往西郾交流禪道,碰巧在西郾國都見過謝老爺子。
“你老實告訴我,向明侯家的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千輔對自己兒子還是很了解的。
“沒什麼。”
“斬家,顧家,陳院長,向明侯都圍著一個小娃娃轉悠,我隻覺得她長得可愛討人喜歡,但是你能做到如此,就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