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筆不是這樣拿的。”桑止道。
葉千寧看了眼,小手往下一點:“這樣?”
“是這樣。”桑止小手伸過去將她一把握著的小手分開。
葉千寧不管是用什麼筆,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就比如筷子,她的手指用的就和彆人差異很大。
還有作畫,她現在的拿筆就是她平時作畫的時候捏著的筆法。
如今被改了持筆的位置,她試探的落在宣紙上,得……本來繁體筆畫多就不好寫,如今更費勁了。
歪歪扭扭一個字,占據了半張宣紙不說,比剛剛的速度更慢了。
千逐夜憋著笑:“你今天把一遍抄完就謝天謝地了。”
“抄多少算多少,總之我是儘力了。”葉千寧持筆的姿勢又換了過來:“還是這麼快一點。”
“都說了你持筆姿勢不對。”桑止道。
“管他對不對,快就就行了。”
“寫字基礎很重要,我教你。”桑止說著繞道她背後,大手覆蓋到她手上。
葉千寧被捂住了小手,持筆的方式強製性的給改了。
桑止帶著她的小手一筆一畫寫下字體,模樣是比葉千寧剛剛寫的好太多了,就是姿勢有點彆扭。
寫字的速度也比剛剛快了許多。
千逐夜趴在麵前,手腕撐著桌子,看著他們寫,字好看了多了,按照這個速度今天應該能完成十篇。
三人渾然不知道,學堂內大多數人的視線都看著這邊。
學堂都是大約十歲到十二三的孩子,很多都是和桑止一起從小學堂升上來的,八皇子平日極少說話,也不喜與人相處。
而且他眼睛不辨顏色,眸子看起有些灰暗,聽說對視就會黴運纏身,很不詳。
因此也無人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