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我也是師父的親傳,一手雞爪子字,有點給師父丟臉了。”葉千寧也想練,但是總沒耐心,筆畫太多了。
“師父不在意這些,現在師父到對你簡體字很感興趣,拚音師父都熟讀了,帶著拚音的字體師父都認得了。”陳院長說著轉身從書架上拿出自己的做的記錄:“聲母韻母學問很大,很難想象二十多個,竟能拚寫所有的字。”
“師父你都學會了?”葉千寧驚訝。
“恩,帶有拚音的字能認得,脫離了拚音還是有些迷糊。”陳院長從一開始的好奇,到現在很癡迷了。
每日都要學很久。
“師父已經很好了,這幾日正好閒來無事,我多給師父寫一些輔助教材,師父的速度一個月必定有所成。”隻要不是生僻字,按照師父的才學根本無需置疑。
“不著急,你這臉怎麼還沒消腫。”陳院長放下書籍,端倪起來。
葉千寧摸了摸:“我想等它自己消,最近事情多,我頂個大臉好辦事。”
“辦什麼事?”
“什麼事都好辦,對了,過兩日婁山開學我就先不去了。”
“怎麼了?”
“最近在京都有點事要辦。”葉千寧主要是想盯著桑止,學宮離皇宮太遠了。
“是因為八皇子吧。”
“額……師父你看出來了。”
“哎,為師又不是瞎,最近你哪一件事不是為了他,胖團,師父知道你是個有主見的孩子,但師父真的不想你陷入皇權。”陳院長雖說了好幾次,想到桑止他還是忍不住勸說。
“師父彆擔心,我有分寸的。”
“有底就成,桑止被停了課業將來想在朝堂闖出一番事業不容易,若為師收他為徒,他現在太小,越是有優勢,越危險,等到以後再看。”陳院長因葉千寧也對桑止及其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