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
葉千寧坐在最裡麵,桑止坐在左邊,千帆寂和顧朔坐在右邊,好在馬車夠大,若不然還真做不下。
自從上了車,車內的氣氛就有些詭異。
“八皇子,你和小女都已不是孩子,相處還是要懂得分寸。”千帆寂率先開口。
“千叔叔放心,我知禮數的。”桑止很乖巧。
葉千寧和顧朔聞言同時看向桑止,眼神都有點驚訝。
此時,桑止安靜的坐著,麵上帶著微微的笑意,紅色眸子也多了一絲溫和。
恩……
這麼看起來的確聽乖的……
千帆寂打量了好幾眼:“知道就好。”
一路安靜,誰也沒再說話。
葉千寧覺得桑止對待老爹似乎都很尊重,小時候他隻知道桑止對老爹還挺敬重的,沒想到他對千爹和顧爹也挺敬重。
老爹說他嗜殺成性,她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眼下,安靜的桑止和小時候似乎沒有太大差彆,唯一變得就是氣息,習武之人氣息改變很正常。
瘋……
她探過他的脈象,雖身體有些狀況,但是也不至於會瘋癲。
幾人回來仙海樓正好已中午了,斬熾被李牧叫會了陽春客棧,說是京城來了聖旨。
顧朔也被一些商會的人叫了出去,四國商業打會沒幾天了,估計都想探探他的底。
千帆寂在酒樓呆了會,也被人叫出去商討事宜。
手上有幾個礦脈,其中一座礦脈的煤炭一直是低價售給南淵,整座煤礦十年沒有賺錢。
以現在的狀況來看,煤炭自然不可能底價售賣。
葉千寧得知千帆寂煤炭十年都保持本錢出售,心中真的佩服他,要知道一座礦山,一年賺錢的錢財不比水產少。
煤炭和水產如果能相抵的話,算是沒賺錢南淵的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