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行祁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水淵族長老的醫術非凡,他自小也跟著學過一些,若是彆人和他說能讓他母親行動自如,他斷然不會信。
但葉姑娘說的話他內心有一半以上的把握信任。
因為半多月前,她前往水淵族隻用一顆丹藥就讓母親清醒過來,丹藥長老研究過,有些藥物他不知道是何東西。
可以確定的是絕對是上等的好藥。
“坐下說。”顧朔拍了拍水行祁,看了眼自家女兒。
葉千寧走了兩步坐在桌前,忍不住問:“爹,你什麼時候脾氣變得這麼好了?”
以前的顧朔也很張揚的,現在似乎脾氣行事都變了一些。
“你也不看看爹什麼歲數了。”顧朔輕笑。
“三十六正當年。”
三十六歲有錢有多金還帥氣,不知道多搶手。
十年似乎磨平了顧爹很多棱角,少了當年的桀驁,麵上多了一些沉穩,眼神看人比以前犀利。
顧朔嘴上說老了,聞言閨女的話,手下意識的摸摸臉,麵上還有些喜滋滋的。
“葉姑娘,剛剛多有得罪。”水行祁朝葉千寧拱手。
葉千寧轉眸看去:“水少主還算通透。”
如果剛剛他沒有和顧朔道歉,一瓶丹藥是極限,對家人都不尊重的之人,她也沒必要出手相救。
“葉姑娘,現在可以說說治療的辦法了嗎?”水行祁問。
葉千寧看向顧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