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寧冷冷看著,北黎帝費儘心機尋她回來,無非是覺得她和向明侯還有著一絲血緣。
向珍珠隻是一個試探的敲門石罷了,敲不開自然沒了價值,不會再有人過問,敲開了,那才是她噩夢的開始。
王家不是善茬,向珍珠腦子如果夠用,完全可以利用帝王去擺脫王家,但若執意將心思花在她們身上,都不用她們出手,自會有人將她捧的高高的,養足野心。
野心能讓一個人瘋狂,瘋狂到想要拉著所有人都毀滅……
葉千寧歎了口氣,轉眸看向牆邊:“爹,你成天跑出來,確定不會被人發現嗎?”
她的話落,斬熾翻牆入院,理了理衣服朝她走去。
“京城那麼多江湖世家,皇家哪裡還有多餘的人盯著我。”斬熾走進涼亭,將手中的油紙包推到她麵前:“剛從仙人醉打包的燒雞。”
“……”
葉千寧嘴角抽了抽,哪有一點被關禁閉的樣子。
斬熾抬手將油紙包打開,香味四散,他將油紙內包裹的筷子遞過去:“知道你好這口,等會涼了味道就差了。”
葉千寧結果筷子,轉頭吩咐鶯歌再去取一雙筷子。
“剛剛出去就是之前向家二房的孩子吧。”斬熾問。
“嗯。”
“我看那孩子骨相不好。”
“爹什麼時候會看麵相了?”葉千寧挑眉笑道。
“剛開始學,悟出點門道,就說剛剛那孩子,入了京城多半會被迷了眼,你的提醒不見得有成效。”
“言儘於此,路要怎麼走就看她自己了。”
每個人都要為每個人的行為負責,在王家她不受待見,至少能安穩活著。
王家是吸血,並非沒有一點點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