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黎滿臉不悅:“怎麼去了那麼久?”
“回皇上,奴才去的時候,向家護衛說向小姐再用膳,後來侍衛又來說向小姐吃完睡下了,誰也不敢將人叫醒,讓奴才們等著。”太監顫道。
北黎帝聽完臉色更黑了,轉念又想到葉千寧前些天搬去向家的時候,因為睡著了,一堆人在向家等了將近一日。
也沒人去叫醒,難道……
“鈡神醫,你可曾給葉千寧看診?”
“回皇上,微臣診過她的脈象,葉千寧的脈象與尋常人不同,若有若無,微臣看她的氣色到是不錯,按理說根據葉千寧虛弱的脈象來看,此人應該常年臥榻起不來才是。”
說起今日診脈,鈡淼始終參不透,從沒遇上過這種脈象,氣色那麼好的人。
“那她可有內力?”
鈡淼搖頭:“沒有,她的脈象像枯竭之症,能猶如常人一樣已是奇跡,不可能凝聚內力。”
“確定嗎?”
“微臣敢用腦袋擔保,葉千寧沒有功夫。”
北黎帝眼底微眯,頓了頓嘴角劃過一抹捉摸不透的笑。
“今日有勞鈡神醫,鈡沈毅日後便待在太醫院吧。”
“多謝皇上。”
“退下吧。”
鈡淼和太監行禮退下。
北黎帝捋著胡須似心情很好。
“皇上。”
隱衛從殿外進來。
北黎帝看到來人,嘴角的笑意瞬間落下,眉頭皺起:“事情如何了?”
“回皇上,八皇子不肯交出金子。”
北黎帝目露凶色,咬牙切齒:“逆子,逆子。”
真後悔當初沒殺了他,養虎為患,果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