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我喊你沈師兄,旁人或許認為我高攀大長老弟子呢。”
“不至於吧,如今你可是暗影堂弟子,還是我高攀你伍師兄吧。”
原本一直讓對方喊自己師兄的兩個孩子,四年後再相遇卻都可客氣稱呼對方師兄了。
沈川的六位師兄弟見他與伍雲飛有說有笑的,似乎很熟絡也都沒有離開,一直在一旁看著二人。沈川自然也一一介紹了他們和伍雲飛認識,期間自然是誇讚師兄師弟們武功高強對他照顧有加,一副師兄弟情意深重的樣子。
其實伍雲飛喊住沈川就是想與沈川一行七人結識。畢竟誰不想和大長老的徒弟有交情的。
八個人簡單攀談一會兒,天近黃昏才各自返回駐地,臨彆時沈川故意背對其他師兄弟,又給伍雲飛使眼色,望了一眼北看台。
一邊拍打伍雲飛肩頭一邊說:“以後多親多近,我還得多仰仗伍師兄呢。天色已晚,就此彆過了。伍師兄再會。”之後又以旁人看不到的角度輕捏了伍雲飛肩頭三下。
“多親多近,還是我仰仗諸位師兄。諸位師兄慢走。”伍雲飛也是客氣禮貌的答了一句,而後目送沈川幾人離開校場。
回來的路上,袁昊主動提起了關於伍雲飛的事情,“想不到沈師弟與那伍雲飛交情頗深啊。”此話一出其他師兄弟也都看向了沈川。
“還好還好,雲飛自尊心強,沒有出人頭地之前心裡是很想結交各位師兄弟的,但礙於我們都是大長老弟子,他也不好明說,我也不好提,免得傷了他的自尊心。如今不說功成名就,但暗影堂弟子位同副舵主與我們平輩論交,師兄師弟們不會覺得不妥吧?”
袁昊忙說:“自然沒有不妥,若我們能與暗影堂弟子結交以後在八易堂也是多了援手。”
句海也說:“我們雖說是大長老弟子,可在八易堂並無根基,以後若想有所作為僅僅靠我們師兄弟幾人還是勢單力薄了些。確實應該多一些援手。”
其他幾人也都表示應該與伍雲飛多走動,多來往。
當晚一更天一過原本已經躺下的伍雲飛緩緩起身,放出神識查探幾位師兄弟的情況。或許是看白天的比武比較興奮,幾人都沒有睡,有盤膝打坐的,有輾轉反側的,有抱著功夫秘籍鑽研的。
沈川則是躺下假寐,到了二更天,沈川再次放出神識發現師兄弟都已經躺下,其中有幾人已經傳出鼾聲,他盤算了時間,靜等了三刻之後悄悄起身,輕輕推開房門上提丹田氣,精神集中,氣通百骸,平衡身體,腳尖輕點地,縱身躍起,再落地已是三丈之外,幾個起落就翻出院牆。
剛剛翻出院牆的沈川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放出神識查探周圍的情況,見幾位師兄弟沒有人起來還都在熟睡,他才放下心來施展輕功直奔演武場。
到了演武場北看台下正是三更時分,此時已經有一名黑衣人背靠台柱等在那裡。
“沈師弟,你來的好慢啊。”
“伍師弟多等等師兄也是應該的。”
“說吧,神秘兮兮的約我半夜三更過來有什麼事情?”
“他們幾個都準備跟你多走動,多半是看重你暗影堂弟子的身份。另外我總覺得袁昊想在八易堂有一番作為,關於你的話題也是他起的頭。”
“恩,他們袁家在八易堂有些根基,以前出過一位舵主,雖然幾年前與青狼幫一戰丟了性命,但是袁家也還是有些人脈。他想有所作為可以理解。”
“另外我看你武功精進的也太快了些,你不是服用了什麼崔使人潛力的丹藥吧?勸你一句,這種丹藥都是以陽壽則損為代價的,我不知道是你自願服用還是有人沒有告訴你丹藥的副作用,造成你誤服的。總之不可再用。”
“你怎麼知道的?”聽到這裡伍雲飛神色一變,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