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遮靈宗的納蘭折雪往前走了一步,“張師兄,他們劉家人不懂事,你也彆真的動氣啊。小妹覺得事情還沒到非得動手的地步嘛。
劉老二,你們劉家是不是覺得八大宗門是徒有其表,還是說你們劉家覺得如今北境大戰牽扯了我們八大宗門太多精力了,你們劉家可以為所欲為了?”
一襲白色宮裝的納蘭折雪斜瞥了一眼劉家三名聚丹修士一眼。
“怎麼你們遮靈宗也要趟這趟渾水?”劉家的婦人瞪了納蘭折雪一眼。
“嗬嗬嗬嗬嗬嗬,你們劉家今天敢沒有證據就問罪翠柏峰,依我看明天你們就敢突然對我們八大宗門或者修仙世家發起襲擊!”
“誰說我們沒有證據?翠柏峰的沈川和紀滄海過從甚密,他們在之莫隕落的當晚秘密見過一麵,他們分開的時間後,沈川回到翠柏峰駐地的時間也是我們之莫隕落不久之後。”婦人聽了納蘭折雪的話之後把矛頭指向了沈川。
沈川這時候倒也沒有什麼可懼怕的,你們紀家讓我護送碧眼貂,我就不信你們紀家能看著劉家為難我。
他對枯瘦老者雙手合十深施一禮,“張師叔,師侄與他們分辯幾句,您看可以嗎?”
枯瘦老者看了看沈川點了點頭,老者此時心裡還是很滿意的,因為他特彆欣賞沈川此時處變不驚,從容不迫的樣子,老者打心底裡喜歡這個後輩。
見老者同意了,沈川邁步從翠柏峰隊伍裡走了出來,他先給紀家幾位聚丹修士施了一禮,隨後又一一為在場各宗門各個世家的聚丹修士施了一禮。
“晚輩沈川見過各位前輩,按理說這裡沒有我一個後輩說話的份,但是劉家這位老大娘提到了我,我沈川就不得不說幾句。”
在場眾人原本見沈川為眾多聚丹修士一一行禮都覺得這人懂禮數,可是沈川一開口就叫劉家徐娘半老的聚丹女修老大娘心裡都覺得好笑。
劉家的婦人也是氣的七竅生煙,“你……”
“怎麼,劉家人不敢讓一個晚輩說話嗎?”紀家中年儒生說了一句。
一見紀家人說話,劉家婦人也就沒有說什麼。
“前幾日我確實和滄海單獨見了一麵,談了一些近況,分享一些修煉心得,這些也再正常不過了,晚輩就是不知道我與滄海談論這些事情劉家各位前輩如何得知?
莫非你們派人跟蹤我們翠柏峰的人?還是你們跟蹤八大宗門、各個世家之人?又或者你們跟蹤滄海?還有你們是從何處得知我幾時返回了駐地?”
沈川一連串的提問竟問的劉家三人啞口無言,此時劉家中年儒生已經開始埋怨那婦人多嘴了。
而在場各個宗門各個世家的人也都開始思考沈川的問題,這劉家究竟安了什麼心?是不是也有人跟蹤我們!
許家的黑袍修士冷哼一聲“哼,紀兄,我這世侄說的沒錯,我們來紀家是不是被監視,你給個說法!我們許家自問到了你們紀家循規蹈矩,沒做過出格的事,你們和劉家人是不是也一直監視我們?”
“哎呀,許兄,我們紀家與許家數百年的交情,你何出此言啊。”紀家中年儒生見許家黑袍修士質問起了自己急忙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