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川回到客棧的時候,那位河沙幫的幫主則是在自己府中訓斥著眼前的白衣青年。
“平素裡你家裡橫幫裡威,大家都給讓著你,你還真覺得全天下的人都怕了你不成?那叫戰淩雲的人之前打傷了幫裡兩名長老。
揚言你大哥再派人跟著他,他就滅了你大哥,你二哥的人也被他教訓過,隻有你三哥機靈沒有招惹此人!
之前我和吳長老談論此人你有偷聽了吧,還想著找人家的麻煩,偷他的銀子!?
你不想想幫裡長老哪一個是等閒之輩,他都打傷兩個了,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妙手空空的絕技你練的本來就不到家,過去大家讓著你,你施展一下也就罷了,這次遇到高人了吧!”
“爹~你就彆說了,那個姓戰的小子扮豬吃老虎,偷了我的荷包,還反過來誣陷我,我當咽不下這口氣了!”白衣青年此時依舊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沈川。
“誣陷你,你自己拿回金葉子也不用仔細看看,檢查檢查!此人和你一個照麵偷走荷包在到賭場一共用了多久?
他就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裡用霸道的指法抹去金葉子上的字,還在金葉子上留了記號。
你呢?麵對功夫如此了得的高人居然還找上門去,要鎖拿人家?哎……都是我把你慣壞了。
你頭一天吃了虧還不夠?第二天居然還敢一早就去找人家麻煩,要不是我和吳長老先你一步到了客棧,姓戰的可能就不會向第一天那樣客氣了!”
張道勤看了看白衣青年,歎了口氣。
“不客氣,不客氣又能怎樣?這都是我們河沙幫的地盤!”
那位身著一襲白衣的翩翩少年郎,她那俊逸的麵龐之上,仿佛沒有絲毫表情波動,就好像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自己毫無關係一般。
他地站在那裡,整個人顯得格外的桀驁不馴,似乎對戰淩雲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哎……我真的把你慣壞了,還能怎麼樣,他連王長老,李長老都打傷了,收拾你還不是輕而易舉,你以為人家怕我們河沙幫嘛?
這種人都是閒雲野鶴,彆說殺了一些我們河沙幫的長老,就算殺了我,人家拍拍屁股走了,你都找不到人!
他的弓、箭、刀每一件都是武林至寶,他就這樣示人,就好像用的是普通的弓箭和鋼刀一樣,就這一點,就足見此人武功的了得。
他沒錢了就打獵換些銀兩,賭錢也是適可而止,在客棧見到我和吳長老也是不卑不亢,可見這人經曆過大風大浪,有膽有識有謀,你以後不可再招惹此人!”
張道勤見那白衣青年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桀驁不馴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惱怒,但還是耐著性子又給他講了一遍自己的看法。
“可是爹爹,難道就這麼算了?”白衣青年一臉不甘。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張道勤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此人心高氣傲,武功高強,若能為我所用,必能成為我河沙幫一大助力。但若是不能收服,又不好將其滅殺,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而這人背後若還有師父或是同門,我們也不好招惹!”
“爹,那我們該怎麼辦?”白衣青年問道。
張道勤沉思片刻,道:“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眼下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他的來曆和目的。繼續密切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