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在赤血教教主的洞府裡精心布置著,不僅完成了赤血教教主洞府的數種禁製,還將與萬符門門主洞府相連通的傳送陣也一並安置妥當。
為確保萬無一失,他多次進行來回傳送測試,直到確認一切無誤後,才開始著手處理自己進階聚丹境的其他事務。
然而,此刻在不知多少萬裡之外的高空中,一道血線如閃電般疾馳而過。這道血線的目標正指向大漢,仿佛帶著無儘的怒火和決心。
原來,當日沈川以飛劍摧毀了赤血教教主石室內的傳送法陣後,遠在另一端的血色人影察覺到自己多年苦心策劃的計劃突遭變故,憤怒異常。
他決心親自前往如今的赤血教一探究竟,找出那個破壞了他飛升上界關鍵布局的罪魁禍首。
不料,這道血線剛飛入大漢境內不久,便遭遇了一位側身坐在一支長達十餘丈、直徑約四五尺的巨大符筆之上的中年儒生。隻見那中年儒生仙風道骨,衣袂飄飄,宛如仙人下凡一般。
“道友,你渾身散發著淩厲的肅殺之氣,氣勢洶洶地來到我們大漢,究竟所為何事?”中年儒生麵帶微笑,語氣溫和地問道,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警告的意味。
“哈哈哈,你們大漢?本座在大漢帝國耀武揚威之時你恐怕還未出生呢!本座之事,與你無關,不想身死道消就給我讓開。”血線一斂,一個身材高挑、劍眉星目、俊朗不凡的血袍青年出現儒生對麵。
血袍青年的聲音帶著一種不可一世的傲慢和自信,仿佛他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一般。然而,麵對這樣的挑釁,那個中年儒生並沒有退縮。
“哦,道友既然如此說了,那想必也是我大漢成名已久的高人嘍。在下奕劍宗狄懷玉,願領教閣下神通!”中年儒生此刻緩緩起身,站在那巨大符筆之上,眼神堅定地看著血袍青年。
聽到“奕劍宗”三個字,血袍青年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被不屑所取代。
“你是奕劍宗的人?哈哈哈,好啊,就讓老夫來看看肖道成的徒子徒孫有幾斤幾兩,敢當老夫的駕!”血袍青年哈哈大笑起來,隨即便單手抬起食指,對著狄懷玉隔空一指。
隻見一道手指粗細的血色光柱從他的指尖射出,如同一顆紅色的流星般直奔狄懷玉而去。這道光柱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到了狄懷玉的胸前。
狄懷玉也是見多識廣之人,聽到血袍青年竟敢提及奕劍宗開山祖師之名,心中也是一驚。眼見對方淩空一指,一道血色光柱直逼自己胸口而來,他連忙運轉體內真元,他一抖袍袖,一抹青光隨即激射而出。
這道青光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迅速地衝向那手指粗細的血色光柱。兩者在半空中相遇,沒有發出絲毫聲響,也沒有引起任何能量的波動。
然而,就在它們接觸的瞬間,血柱和青光同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血袍青年看到這一幕,微微眯起雙眼,但很快便恢複了常態。他仰頭大笑起來:“哈哈哈,老夫真是小看了人啊!哈哈哈哈,肖道成,你這徒子徒孫倒還真是不錯啊!”
血袍青年的笑聲似乎既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著不遠處的某位故人誇獎其門下弟子。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肖道成的讚賞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