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拐了幾道彎,過了幾道門。
反正鄭旦一向不識東南西北,是個路癡。以前走哪高德地圖導航到哪。嗨,這倒好。直接懵了。
鄭旦也不管那些個有的沒的了。隻想著自己死了還穿越了。看來死也是穿越的一種方法。
以前,鄭旦都是惜命的很,因為不確定死了還能不能穿越重生。
離了那朝堂的七嘴八舌,安靜下來,好多仙界的記憶一股腦的鑽進了鄭旦的腦袋。鄭旦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有些惡心,還頭痛欲裂,不由得在頭頂上抓了幾把。
行至兩扇門前,暗紅色的朱門,上砌明晃晃的金色鉚釘。再往上看,上方掛一牌匾,三個鎏金大字:仙人殿。
鄭旦不由暗歎:“哇哦,這老爺子,辦事效率要不要這麼高,簡直堪比5g網絡。”
推開門來,吱呀作響。
這方院落並不大,對麵是正殿,兩側是東西廂房,中間以十字青石板路連接,十字路的正中間擺著一個大的水缸,走近了,能看見浮在水麵的大小荷葉,水下麵隱隱幾尾金色的魚互相追逐。
進的正殿,對麵牆上掛著一幅畫像,咱鄭旦也不知道是誰的,也沒細看。畫像下麵是案桌,再下麵是方桌,方桌兩側各一把椅子。往房間的左側看去,無疑是臥室。右側則是書房。屋子雖小,五臟俱全。
鄭旦很是滿意,於是回首對公公作揖到:“還不知道怎麼稱呼公公”
“老奴徐忠,叫我徐公公便可。”
“徐公公,今日朝堂上,站在前麵的四位是誰啊?”鄭旦好奇道
“那是皇上的弟弟鎮國大將軍恭親王,和皇上成年的三個皇子,太子殿下紹玉,靖玉靖王殿下和成玉皇子,隻是成玉皇子剛剛成年,還未封王。”
“這恭親王還是鎮國將軍?”
“嗯,恭親王是先王封的,鎮國大將軍是當今聖上封的,恭親王可是打仗的一把好手。”
“噢,多謝徐公公告知。”鄭旦嘻嘻道:“徐公公可否命人弄些熱水來,本仙想沐浴”。
“這個自然”說著指了指身後的小太監道:“這個是小安子,派給仙人使喚,仙人有什麼需要都可以跟他說。”
“那謝謝徐公公啦。”鄭旦邊說邊心裡不滿,暗道,“咋的不給我兩丫鬟,配個太監,這能方便嗎?”
大概半個時辰以後,鄭旦是終於脫下那雕著龍的大氅,跨進水氣氤氳的浴桶。
鄭旦此刻真是全身心放鬆,兩臂搭著浴桶的邊緣,著實舒服的緊。也顧不得想怎麼在這深宮之中多活幾日了。本子活一天算一天的中心思想,漸漸闔上了眼目……
搭在浴桶上的左手臂也隨著身體的癱軟劃進了水裡。這一下卻是驚醒了鄭旦。鄭旦抬眼瞅了下對麵昏黃的銅鏡。
銅鏡中的人明顯是個男的!
鄭旦“啊!”的一聲叫出來聲。
站在外麵的小安子聽得屋裡一陣呼喊,急急的敲著門,問道:“仙人,仙人,怎麼了?”
鄭旦聽到小安子的聲音,慌張道:“啊……噢,沒事。做噩夢。你就守在外麵即可,不要進來。”
這一下,鄭旦盯著銅鏡,腦子徹底清醒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回想起那些文武百官的神情,怪不得沒有顯的那麼驚訝,可能自己掉下來的時候就是個男人了。
那問題就出在穿越途中。
鄭旦仔細回憶起來……
當魔尊修容與長鈺、慕凡兩位仙帝大戰時,鄭旦正忐忑的坐在魔宮的後殿。鄭旦隻覺得和魔尊的心之靈犀,聯係越來越弱。
心之靈犀是魔尊與鄭旦建立的一種連接,兩人可通過心之靈犀感受到對方氣息的強弱,距離的遠近。心之靈犀最初的用意本是為了更好的保護鄭旦,在鄭旦有性命之憂的時刻,魔尊能及時出現。
隨著魔尊的氣息漸微,心之靈犀的聯係也似有若無,仿佛下一刻魔尊便會隕落。
然而當魔尊的氣息越來越微弱的同時,許多好似被刻意封存的記憶也慢慢浮現在鄭旦的腦海裡。鄭旦隻覺得,仿佛自己曾經欠了魔尊什麼。於是不假思索的衝將出去,點了劍之雲在腳下,朝著戰場急飛而去……
這劍之雲是魔尊給鄭旦的法寶,這樣鄭旦就好似可以禦劍而行的修士,隻不過鄭旦的劍,型似雲朵,腳踏之地更為寬闊,也是魔尊顧及到鄭旦是一個凡人,不能用法力拓寬劍背。
這個本來很是惜命的凡人,此刻卻覺得,魔尊他不能死……
到了戰場,隻見地麵上修仙者和魔修戰的不可開交。魔尊修容和兩位仙帝長鈺,慕凡立於半空之中。魔尊手捂胸膛,嘴角隱隱滲出鮮紅的一縷血線。如墨的發絲也是散亂的披在背上。
旦見,長鈺蓄力抬起一掌,直直的朝魔尊的麵門而來。帶起的掌風,卷起一陣龍卷風。地麵上的眾人灌以靈力才堪堪站穩。
鄭旦的周遭是魔尊為了保護她而締結的三層魔氣屏障,像一個保護罩一樣護著鄭旦,倒是未受到多大影響。
隻見那掌攜著金色銘文,隨著離魔尊越來越近,那掌越變越大,甚至最後仿佛遮天蔽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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