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旦正看著這兩人發愁,卻聽得老者說了句,“還有刺這位公子的嗎?”
此話一出,無雙急吼吼上前,“怎麼?能保命?還是能辟邪?”
老者坐於桌旁,抿了口茶,沒有言語。轉向鄭旦問道:“公子,想刺什麼?”
鄭旦腦子一抽,“左青龍,右白虎。”還指了指自己的兩肩。
聽得此言,蕭旭立馬拉了鄭旦,陰鷙道:“不行!哥哥什麼都不能紋。”
“憑什麼?”鄭旦甩開蕭旭的手,擼起了袖子,一副,今兒必須紋的架勢。
畢竟自己是女子的時候,什麼都沒乾過。現在是男子,怕什麼。
“就憑,哥哥是我的,我說了算。哥哥的身體,不能亂紋。”
隻見那兩個大漢瞬間惱怒,“你敢說大師的手筆是亂紋?”
說話間,幾人便劍拔弩張起來。
隻見那老者,揮了揮手,那兩個大漢便瞬間低眉順目,退後了幾步。
老者起身,來到鄭旦身邊,仔細端詳了一番,悠然道:“確實不能亂刺。”
然後,眯著眼,似是思考,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低沉道:“公子,是否要紋一條黑龍?”
“額……”鄭旦有些詫異。
要知道。隻有修容跟鄭旦說過,黑龍和龍之心頭血的事。
看著鄭旦驚詫的表情,老者緩緩道:“公子,周身隱著龍氣。難道不知?”
“什麼?他真是繼任大統之人?”七皇子急道。
鄭旦拍了拍七皇子,“不是這個意思。”
繼而轉向老者,越發覺得這老者神秘異常,也就沒想著隱瞞,說道:“老先生,我心臟裡有一滴特殊的血,是一個修煉了萬年之久的人給我救命的,他修煉期間,好像煉出一條黑龍。隻是……”
“隻是這龍缺了這滴至關重要的血,沒能幻化成真龍?”老者像是在確定什麼。
鄭旦點頭,憂鬱道:“連本人都沒法再修行。何況由他幻化而成的龍呢。”
老者忽然長長吐了一口氣。好似心頭落下了重石。
鄭旦急問,“老人家,怎麼知道這些?”
那老者抬眸仰望天空,但語氣依然平靜,“老衲時常被一夢驚擾。”
“什麼夢?”七皇子突然急道。仿佛對這老者也是充滿了好奇。
那老者白了七皇子一眼,仿佛氣惱七皇子打斷了他的思緒,繼而又陷入沉思,